径。”王二郎好笑地摇摇头。
“所以,我不去科举,只去占星司!”
这时,老王头终于把碗里的饭吃完了,隐晦地瞥了一眼王老太太会来的方向,老妻熟悉的脚步声没听到,更别说看到她的身影了。
再看儿子媳妇们都朝自己投来求教的目光,老王头在心里叹口气。
得,只能他来了。
“阿玉呀,你可曾想过,占星司是个什么地方?那里可进不可出,哪怕你的哥哥们和秦怀去了国子监或是翰林院,少则三年,多则十年,他们终归是要走的,到时你可走不掉。”
老王头说:“你不妨告诉我们,为何要去那个地方,别说是为了离他们近些。你阿奶正琢磨着在皇城里再买两套院子,一套留给自家人住,一套留给你日后做嫁妆,两个地方离得近,他们求学、上值也能早些回来,不比你在隔壁陪着远。”
“娘又想买院子啊?咱们家就算一人一套,那也够了啊!”王传贵听说自家老娘又想买院子,只觉得呼吸一窒,买那么多院子做什么?
他们家的房子和产业,现在他都分不清有多少了,除了现下住的这套据说是从老蒋家坑来的,其他可都是真金白银买的。
“一人一套?你人长得不怎么样,想得倒美。”老王头哼了一声,“你先把欠家里的债给补上再说。”
王传贵大呼冤枉:“爹,儿子老早就觉得不对劲了,为什么现在全家的男子都在读书,偏偏要给儿子记上债务?!”
他真不是第一次怀疑自己不是亲生的了,就算不是亲生的,也没这么区别对待的吧?
“二哥,你这话说得就不对了,咱们家无论是读书、习武的孩子,那可都是记了账的。”王传满不知从哪儿掏出一个册子,翻到其中一页,指着说,“你瞧,今年春闱时,家里的人都赶考,一路上的日常花费就不说了,给大家买的笔墨纸砚,还有三郎等人的佩剑,那都是上了册的。”
王传贵一听,觉得更离谱了。
哪有这样记账的!
搞得他们好像不是一家人,而是一家子生意伙伴。
“二叔,那是我们主动要求的,而且也没多少钱,只是让我们有紧迫感。”王五郎主动说,“我们只是想到,家里的娘亲婶婶,还有嫂子们都在家中,除了三婶婶和四婶婶以外,大家都没什么进项,我们男子却还在花大钱,便想着要分担些。”
王传贵接收到妻子马氏略有些委屈的目光,当即无语:“……”敢情还是我格局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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