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季,携五十三人占山为王,自号德天公。”
“谋逆三载间,袭击村落五座、玷污女子三十二人、杀良民十七人,其中稚童两人。”
“可是本人?”
刘季咧嘴一笑:“正是你耶耶俺!”
嬴成蟜点了点头:“诸位,动手吧。”
卦夫和憨夫当即上前,把刘季绑在了案几上,典生将行刑刀放在火上细细炙烤。
夏无且端着一碗汤药凑到了刘季嘴边:“这是草乌汤,你饮下后能少些痛楚。”
刘季张狂大笑:“兀那狗官,还妄想折辱于俺?”
“你耶耶俺若是叫了一声,便不算壮士!”
嬴成蟜微微皱眉:“卦夫,给他灌下去!”
据夏无且说草乌有止痛效果,但也有毒性。
判断草乌的毒性和对手术的影响也是测试的一部分,是你想不喝就能不喝的?
卦夫当即上手捏开了刘季的嘴关节,饶是刘季左右挣扎也被灌了满满一碗汤药。
约莫着药效上来了,嬴成蟜看向典生:“劳烦典狱曹。”
典生没有言语,刀光只是一闪便斩断了刘季大腿外侧的筋肉,却未伤骨头分毫。
嬴成蟜又看向云柔:“有劳云女子。”
云柔屈身一礼,坐在了刘季身边,目光平静的将针线刺入刘季皮肉之内。
刘季还是强自嘴硬:“小女子,就这点手劲?”
“若是想为那些姊妹报仇就狠点心,这点力道还不够给你耶耶我挠痒痒呢!”
然而随着粗糙的线在皮肉内滑行,刘季不再嘴硬。
他咬紧牙关,浑身打颤,身上的冷汗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增长。
嬴成蟜低声道:“记录,草乌的效果不够,患者依旧可以感受到剧痛。”
“夏太医,镇痛之法还得劳您多费心。”
夏无且当即点头:“理当如此。”
嬴成蟜又指着刘季的肱二头肌开口:“典狱曹,劳烦切开此处。”
又是一道刀光闪过,肱二头肌和肱动脉被一同切开。
眼见大量血水奔涌而出,嬴成蟜当即喝令:“憨夫,寻找出血之处,以手钳夹持!”
夏无且同时开口:“寻找出血之处,以鸡血涂抹!”
嬴成蟜解释道:“本君以为血由脉出,夹住出血之脉即可止血。”
夏无且也解释道:“鸡血加盐可以令患处之血速凝之,并阻气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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