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的爱护!”
“谁若再敢说些怪话歪话,莫怪孤不客气!”
华阳太后不在意嬴政心里是怎么想的。
无论嬴政怎么想的,他都尽可能尽到了一名孙子该做的义务。
既如此,华阳太后就不能允许自己的臣属去找乖孙的麻烦!
且禁止臣属去寻嬴政的麻烦,又何尝不是对这些臣属的一众保护?
熊侠等人只能拱手:“唯!”
然而看着那一颗颗低垂的头颅,华阳太后心中却有些悲哀。
政儿,你来的太早了!
……
早上,双方兵马以咸阳宫为战场。
手持兵刃抵死搏杀,恨不能吃对方的肉,喝对方的血!
下午,双方兵马继续以咸阳宫为战场。
但他们手上的兵刃却都换成了铜锸、水桶和麻布,比着打扫宫闱。
偶尔看见之前舍命厮杀的敌人,也只能尴尬的笑笑,拎着水桶快步离开。
这翻天覆地的变化,只因咸阳宫寝殿内的那两个人!
“接着!”
翻出一坛珍藏的美酒扔给嬴成蟜,嬴政自己拍开另一坛酒,以宫闱内浓郁的血腥味佐酒,狠狠灌了一大口。
“呼~”坐在软榻上,嬴政轻声一叹:“万幸,祖母无碍。”
“孙希那贰臣倒是歪打正着的做了件好事。”
嬴政的内心非常复杂。
在理性上,他希望借此机会尽可能削弱华阳太后,以便于更好的掌控朝堂。
但在感性上,他却又不希望华阳太后因此而受到伤害。
孙希的突然翻墙完全打乱了嬴政的计划。
但当嬴政看到华阳太后听闻熊茂死讯时那痛不欲生的模样,却又感觉,似乎这样也不错。
嬴成蟜也灌了一口酒,淡声开口:“弟倒是希望祖母能死于此战。”
嬴政没有训斥嬴成蟜,只是认真的劝说:“自兄回咸阳,祖母的宠爱便更多的倾注于兄。”
“弟与祖母不亲也是正常。”
“但昔年祖母最疼爱的是你。”
“兄为了与你争夺祖母的宠爱可是废了不少力气。”
“你便是现下与祖母不亲也莫要如此言说。”
“祖母心中终究是爱你的,只是碍于身份无法庇护于你而已。”
嬴成蟜摇了摇头:“虽然彼时弟年岁甚小,但弟仍记得祖母对弟的宠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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