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望两位公子恕罪!”
熊负刍温声而笑:“昭左尹何罪之有?”
“只不过是有恶客登门,方才搅了我等雅兴。”
熊负刍将楚王悍比作恶客,但昭岑可不敢赞同。
笑了笑,昭岑便转移了话题:“王上来寻我昭氏增兵,方才又突然离去。”
“如此看来,此战战况似乎并不顺遂。”
熊启点了点头:“据本公子所知,长安君拿出了诸多新式攻城器械。”
“就凭寿春城的城防很难抗住太久。”
昭岑目露讶异:“寿春城虽非雄城,却也可谓坚城。”
“如此城池也挡不住长安君的攻城器械太久?”
熊启慨然道:“就说长安君新造的投石车。”
“本公子尚未见其真容,但观军报可知,即便是雄如大梁城也畏投石车如虎。”
“大梁城尚且如此,遑论我寿春城?”
“现下的轰鸣声应该就是投石车投出飞石撞击城墙而发。”
熊负刍当即发问:“弟可知如何打造那投石车?”
熊启摇了摇头:“不知为何,大王与长安君防弟如防狼。”
“便是大秦此次出征的真实目标,弟都是在上将军王翦进入赵国疆域后才知道的。”
“更遑论这些新式军械了。”
熊负刍轻声一叹:“怎会如此。”
熊启还以为熊负刍是在为不能拿到秦国的新式军械而遗憾。
结果就见熊负刍怜惜的看着自己:“他们怎会如此对待弟?”
“弟这些年在秦国过的很艰难吧。”
一句话,戳中了熊启的泪点。
弟这些年在秦国过的可太难了。
本相好歹也是大秦相邦!
王上与长安君何至于像防备外人一样防备着本相!
熊启苦涩摇头:“即便是秦之相邦,也逊楚之公子远矣!”
正说话间,家兵快步进入正堂。
正要凑到昭岑耳边低语,就听昭岑吩咐:“二位公子皆信人也,我昭氏也无不可对人言之事。”
“直说便是。”
家兵当即拱手:“卑下方才打探得知,秦军飞石对我寿春城城墙损伤颇重。”
“东城墙已现裂痕!”
“另,方才秦军释放了千名俘虏,这些俘虏正在南城门外悲鸣求救。”
昭岑和熊负刍齐齐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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