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他不愿为长安君府所用,只要他还活着,还在继续书写、完善他的思想,那长安君府就没白养他!”
张让目露错愕:“公子非的思想,是秦王政苦寻已久的治国之道?”
“公主要解此困局之策并非是公子非此人,而是公子非之思?”
被母国三代君王厌弃的公子非,在他国君王眼中却成了香饽饽?
若这他国是寻常国家那也还好。
可这他国却是灭了故韩的大秦!
如果韩非真能得到嬴政的赏识甚至是看重,那岂不是说明三代韩王的眼光加起来都无法与嬴政相提并论吗!
韩夫人一时间想不出更好的法子,便当即起身:“吾这就去见公子非!”
“成与不成,皆当一试!”
张让略一寻思,也开口道:“让随公主同往!”
乘上马车,两人很快就抵达了位于长安君府临渭水河的一处客院。
推门入院,整座客院给人的感觉格外萧条。
一名颓然又沧桑的中年人坐在前院大树下,时不时往嘴里灌上一口酒水。
张让看的微微皱眉,韩夫人却早已习以为常,温声招呼:“叔父,侄女来看您了。”
那中年抬起头,露出一张略显苍白、颇感苍老的面容。
一双与韩夫人形似的双眼却没有半点韩夫人那般的明亮,有的只是悲怆和疲惫。
直至看到韩夫人时,那双眼睛才露出几分笑意:“宁儿来了?”
但当他看到张让时脸色却是一变,毫不留情的唾骂道:“尔这国、国贼,安敢与本公、公子相见!”
张让未曾恼怒,却也不惯着此人,“吾乃国贼,却为韩死战。”
“公子乃君子,却居于一隅之地,枉食韩粟!”
坐在树下喝酒的,正是故韩公子,韩非!
韩非虽然能被尊称一声‘子’。
但韩非不止口吃还嘴臭,向来想啥说啥,即便因此得罪了很多人,韩非依旧我行我素。
在原本历史上,姚贾为什么极力促成了韩非被问罪下狱之事?
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韩非的嘴太臭了,说话直戳人肺管子!
单凭一张嘴,韩非便让姚贾欲杀之而后快!
韩非面对他国臣子尚且如此,更遑论是面对末代韩相张让了。
在韩非看来,韩国之所以亡国,其根本原因在于韩王识人不明,无法知人善用。
但韩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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