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女添麻烦的小心翼翼和紧张忐忑。
嬴政猛然放下车帘,攥紧窗框,轻声自语:“装的,都是装的!”
“他不可能变成这样!”
“王弟已与其一路同行数日,寡人却未曾派人申斥王弟,他定然能明白寡人并无杀他之心。”
“他没有理由再做出如此姿态。”
“他定是知道寡人就在附近,故而特意如此作态!”
“寡人宽厚,留他一命,他却意欲攻寡人之心?”
“其心可诛!”
嬴政对自己说了很多。
但吕不韦那尽显老态的身影却在嬴政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当权力争斗的阴霾散去,嬴政心中对吕不韦难道就没有一丝感情吗?
虽然仅有一丝,但终究是有的。
嬴政心中的涟漪完全无法平静,只能恼怒的喝令:“将长安君给寡人叫回来!”
“余下的路,让文信侯自己走!”
没多久,一行车队就迅速抵至此地。
嬴成蟜小心翼翼的下了车,看着面前双马拉乘的车驾露出笑容:“王兄!”
“你果然来了!”
“来就来呗,何必换个小车呢?”
嬴政冷声而喝:“上车!”
“恁多废话!”
嬴成蟜:(︿)
扁了扁嘴,嬴成蟜‘哦’了一声,乖巧的爬进了马车。
看着在自己面前正襟危坐的嬴成蟜,嬴政有心想要训斥几句。
但话到嘴边却成了一句关切:“伤可好些了?”
嬴成蟜顿时又露出笑容:“王兄放心,都好的差不多了!”
谁承想,车窗外竟然传来夏无且的声音:“长安君去时疾驰,车辆颠簸间伤口难以愈合。”
“更因开重弓而崩裂了四处伤口和缝线。”
“回程路上依旧与文信侯饮酒不休,大不利于康复。”
“现下长安君的伤口堪堪结痂,距离痊愈仍遥遥无期!”
嬴成蟜顿时就怒了:“怎么哪儿都有你?”
“没见本君与王兄商谈要事呢吗?”
“王兄,此人无令而靠近王驾,大罪!大罪啊!”
嬴成蟜:(艹皿艹)
嬴政:( ̄^ ̄)
嬴政冷声道:“难得啊。”
“明抗王令、视《秦律》如无物的大秦长安君,竟然还能记得清楚《秦律》,甚至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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