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旁人的违律之处?”
“寡人是不是应当重赏于你?!”
嬴成蟜:( ̄ω ̄;)
嬴成蟜讪讪赔笑:“一码归一码嘛。”
“弟的身体弟最清楚,这缝合之术还是弟研究出来的呢,弟能没点轻重吗?”
嬴成蟜瞬间就老实了,但嬴政却怒气依旧:“伱所谓的了解自己的身体,就是令得伤势久久难愈?”
“你所谓的知轻重,就是以重伤之躯开重弓?”
嬴政撩起车帘,温声吩咐:“有劳夏太医多多看护长安君。”
“若是长安君再有不利于养伤之举,寡人准你即刻阻止。”
“此乃王令!”
夏无且轰然拱手:“唯!”
刷完眼熟,夏无且不再多言,自觉退去了远处。
放下车帘后的嬴政却重归怒色:“明明已经重伤却还敢开重弓,你意欲何为?”
“若是再敢违抗王令,寡人定夺了你的爵位、免了你的官职,填了你的鱼窝!”
说起免爵时嬴成蟜一脸的无所谓,免就免呗,好像没被免过似的。
说起夺职时嬴成蟜甚至还有点小窃喜。
但你要封本君钓鱼的窝子?
那可是本君打了两年的窝!
本君自己还一杆都没钓呢!
嬴成蟜顿时满心冤屈的为自己辩解:“王兄你不能如此不分青红皂白啊!”
“你当弟想开重弓吗?”
“文信侯的鸩酒都已经到嘴边了,弟即便是令家仆高声吆喝也无法阻止文信侯饮鸩自尽。”
“弟能怎么办?只能开重弓射掉那酒爵了。”
“不然弟岂不是白跑了一趟!”
嬴政瞳孔微缩:“他果真要饮鸩自尽了?”
嬴成蟜点头道:“不止是要饮鸩自尽,而且态度很坚决。”
“弟苦劝许久方才打消了文信侯的自尽之心。”
“弟为大秦了挽回一名大才,王兄不说重赏弟一二,还要申斥弟?”
嬴成蟜捂住心口:“弟可真是太伤心了!”
嬴政无语的瞪了嬴成蟜一眼:“你明抗王令之事还没过去呢。”
“安敢嬉皮笑脸!”
嬴成蟜不再胡闹,笑着说:“文信侯答应会收敛锋芒,不再豢养门客,也不再将他的著作传阅天下,更不会再见他国使臣。”
“他会安安稳稳的在蜀地编修著作,留待未来的大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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