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在外面究竟遭了多少罪啊!”
“妾身好心疼您啊呜呜呜呜~~~”
嬴成蟜轻轻拍打着姬薇和妫灵的后背,扯出笑容:“都哭什么?”
“本君不是已然凯旋?”
“只是今夜雷雨太大,令得本君难眠而已。”
“莫哭!莫哭!”
芈恬也终于恢复了行动能力。
微不可查的松了口气,芈恬拎着食盒迈步入房,温柔的笑道:“好啦,都莫要哭了。”
“泪水比窗外的雨水还大,我见犹怜,何况主君乎?”
“姬小星,去将主君的佩剑取来。”
“主君,先饮些羹汤吧?”
说话间,芈恬将食盒放在嬴成蟜床边,打开抽屉取出了一个汤碗。
嬴成蟜没有接过汤碗,而是接过了自己的剑。
佩剑在手,那冰凉沉重的熟悉触感终于让嬴成蟜获取了自己的安全感。
彻底放松下来后,嬴成蟜抬头看着窗外昏沉的天色发问:“几时了?”
芈恬温声道:“刚过隅中,夫人已用过朝食。”
虽然昨天芈恬三女都在尽力收敛、劝说嬴成蟜早些休息,但嬴成蟜依旧直到凌晨五点多才堪堪睡去。
对于远征而回,又费心与各方人马周旋了一整天的人而言,四个小时的睡眠时间远远不足。
芈恬知道嬴成蟜疲惫,便尽可能的为嬴成蟜扫去负担,劝他再多睡一会儿。
嬴成蟜却摇了摇头:“窗外风雨骤,恐难眠。”
“强睡无益,为本君更衣。”
芈恬眼中尽是心疼,却还是高声而呼:“来人!为主君洗漱更衣!”
“欢儿!”
伴着芈恬的呼声,一众侍女手捧洗漱之物和嬴成蟜的衣裳快步入内。
芈欢则是拎着另一個食盒跟在众侍女身后,将食盒交给了芈恬。
待嬴成蟜穿好衣裳,佩剑于腰,芈恬从新食盒中取出一碗羹汤,轻声道:“主君,饮些养身汤吧。”
嬴成蟜随手接过芈恬递来的汤碗,眉头下意识的皱起:“闻着怎么这么苦?”
芈恬认真解释:“主君固然年轻力壮,却终究久战操劳。”
“妾于此汤之中多加了些补气养血之物,故而微苦。”
嬴成蟜看了芈恬一眼。
这场面怎么那么像是大朗该喝药了呢!
但时至今日,嬴成蟜已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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