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若是借身份之便和族人们的信任骗开城门,景氏族人如何看待他景颇?他景颇以后还怎么混!
所以即便景颇手心也攥了把汗,却依旧佯做平静的说:“景鸾不敢、也没有能力改变本将昔日定下的城防之策。”
看着景颇坚定的目光,彭越终究没有再言退却,但身体却状似无意的靠近景颇,右手也攥紧了剑柄!
即便率军而来的人不是景颇,也能通过拷打卫兵的方式获得景颇知道的大部分情报,也有机会借夜袭战景鸾而胜之。
毕竟在英布看来,除了嬴成蟜之外他谁都打的过!
让他这名军中最勇者充当排头兵,能避免很多不必要的牺牲,也能更好的为大军打开局面。
为了第一个登上敌军城池的那五百枚刀币,为了自己的孩子,高双强压下心中惭愧,迫不及待的沿着云梯向上攀爬。
此事便是上禀县公,县公都不会严惩士卒,那他一个区区什长又何必为此而与麾下袍泽生隙?
一膀子撞开第三名插足者,英布紧紧跟在毕勇身后,沿着云梯爬上了城墙。
郯木季讶异回头,却见理应站着十个人的城墙,此刻却站着百余人!
虽然这百余人全都穿着楚军甲胄,可其中大半,郯木季竟从未见过!
当郯木季看到一名‘楚军’突然捂住了一名郯木季麾下的嘴,又以一柄匕首划开了这名麾下的咽喉,郯木季瞳孔猛然一缩,嘶声而呼:“敌……”
他是英布的弟兄,但他更是一個父亲!
他才只买了学区房,还没给孩子们攒够拜师的束脩和笔墨纸砚的开销。
“不过这些都与咱们没啥关系,齐军此战悍勇皆赖秦长安君,但齐国只是请秦长安君将我军打到淮河以南而已,怎么都与你我无关。”
面对郯木季的呵斥,士卒们脸上的笑容消失,不满的小声嘟囔:
“据闻现下我军正与秦军于下邳城鏖战,那下邳城距离我延陵城可是远达七百里!我等担心个甚啊?”
好勇士!
见高双和毕勇如此‘仗义’的奋勇争先,英布自然不甘落于旁人之后。
“嘭!”
“荒唐!秦军现下正在下邳附近,如何会来我延陵城!”
“且延陵远离战线,景氏也没有理由突然改变城防之策。”
“吾看悬,上柱国都已经败给秦长安君两次了,此战又先大败一筹,上柱国拿什么赢?”
迈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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