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的带上了几分犹豫。
嬴成蟜这人只要一踏出秦国内史郡,就连秦王政都不知道他下一步要打哪儿!
方才还一脸无所谓的齐国大族臣子们全都汗流浃背。
只是对利益的贪婪依旧诱惑着他们拒不服软!
齐王建轻声一叹:“诸位爱卿,寡人……”
不等齐王建话落,一阵高呼突然从门外响起。
“左相所部军情急报!”
齐王建咽下未竟之言,赶忙道:“快传!”
然而梧宫殿门还没被推开,又一阵呼声再次响起。
“军将棠咎求见!”
齐王建微怔。
棠咎不是就身在嬴成蟜军中吗?
怎的棠咎和军报先后抵达了?
齐王建赶忙道:“同传!”
殿门开启。
一名传令兵在两名宦官的搀扶下飘进梧宫。
而在传令兵身侧,双腿一片血肉模糊,血水从下裳处不断滴落的棠咎也被两名宦官搀入梧宫之内。
看着风尘满身,灰头土脸,就连头发丝的缝隙都被尘土填满的棠咎,齐王建想了好几息,才将眼前之人和自己记忆中的棠咎对上号。
赶忙快步走下阶梯,齐王建焦声发问:“棠军将!”
“莫非前线战败乎?棠军将怎会如此狼狈的匆匆而回?!”
“速传太医!”
“赐酒!”
棠咎声音沙哑的说:“大王放心,前线大胜。”
“然,末将却更希望前线能败上一场,如此,末将也不至于匆匆而回。”
见宦官端来一爵酒,棠咎赶忙伸手去抓。
此次传讯,棠咎一人三马,每隔五百里就换上一批新马,换马不换人,日夜兼程不眠不休,就连吃饭和如厕都直接在马上解决!
如此,棠咎才能仅用两天时间便驰抵临淄城!
这一次,棠咎是真拼上命了!
齐王建和齐国臣子们听着棠咎的话语却是懵了:“棠军将此言何意?”
身为将领,你怎么还巴不得我军战败呢?
而且既然我军未曾战败,你又为何如此匆忙的回返临淄?
棠咎满饮爵中甘甜的米酒后,补充了些许力气,当即开口:“八月二十九日,左相令我军掘开地道、引得阖闾城墙溃,阖闾城当日即破。”
“楚王,战死!”
齐国君臣不由得瞪大双眼:“阖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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