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盆了,我等提前先来恭贺一番。”
瞥见一个正在售卖蜂蜜苌楚糕的摊位,萧何随口道:“给某包上五块尝尝鲜。”
“某观这集市之内美食繁多,若是一开始便吃的多了,后面便是见了心仪之物也早已腹中满满,再难享用。”
华服男子人都懵了:“然后?”
“笔墨纸砚皆有之,二三子岂不知考场如战场,笔墨如甲胄乎!”
“谁会与故魏王室子弟那群逆贼为伍啊!”
“若是为假,曾某便是豁出性命也要保良人清白!”
但虽然人数众多、场面热闹,每一处摊位却都排列整齐、干净整洁。
终究才二十四岁,虽然已经是当父亲的人了,可心性却总还是带着几分跳脱和好奇。
“《秦律》大全,包含历代律法修订记录,数量有限,先到先得啊!”
“刘某怎么没有印象了呢!”
“是真耶?”
刘季顿时就来了精神:“不是刘某跟你吹。”
曾贤快被气笑了:“曾某两年前便外出游学,吾的良人怎么可能为吾诞下子嗣!”
“现在连他们自己都只能东躲西藏、苟且度日,刘某又怎忍心给他们增加负担!”
无奈之下,周巿、张耳等人只能各奔东西,投奔老友。
申屠傲匆匆跑出集市,那华服男子却转向了另一人:“敢问可是戈阳曾贤当面?”
“刘某所缺,不过是個机会而已!”
刘季自知是个负担(看到了张耳的海捕文书),便豪爽的主动请辞。
“曾兄大可寻近些日子才来咸阳的同乡问问,若是吾错了,吾任由曾兄痛殴之!”
然而待那华服男子走后,刘季的笑容却是缓缓收敛,呲牙道:“是骗耶?”
华服男子笑而摇头:“曾兄家中并无人病重。”
然而一道大大咧咧的呼声却自身后响起:“那蜂蜜苌楚糕恁小,五块恐是连塞牙缝都不够!”
刘季无所谓的双手一摊:“家父死或不死,与某何干?”
“且方才那人即便被刘贤弟如此挑衅都没有动手,定是熟读秦律之人。”
看着华夫男子不似作伪的模样、想到在大秦斗殴的恐怖后果,曾贤缓缓收起拳头,冷声而喝:“待曾某查清真相,若是为真,曾某叩首以谢。”
华服男子怒道:“吾乃是好心给你带来消息,尔便是如此作态乎!”
长安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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