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上下每年对着嬴成蟜五体投地。
这要是犯了事儿,秦国法吏来抄家的时候都不敢肆意妄为。
只要劳氏、昭氏老实一点,他们的日子能不蒸蒸日上吗?
昭愿纠正道:“非是供奉长安君,而是为先祖祝融恢复本来面貌!”
景畴也缓缓颔首道:“昭贤侄所言,有理!”
“为先祖恢复本来面貌,确实是我等子孙后代应尽之务。”
“今景某已非族长,不过景某会尽快与吾儿商议。”
“如无意外,景氏亦会再造雕像。”
屈彻双眼瞪的更大了。
你孙女可是嫁给长安君了!
虽然你孙女只是小星,你也算不得长安君的岳大父。
但你丫每年对着你孙女婿的雕像行大礼,你真能弯得下腰?
迎着屈彻震惊的目光,景畴面露笑意:“屈氏若是不愿如此施为,亦无不妥。”
“只是,景某以为此等祭祀大事合该以先祖的心意为准,再与族人共商之,而不是因个人好恶而断。”
“今屈、景、昭等诸族皆遭重创,若是一步踏错便可能再无振兴之机。”
“屈贤侄!你肩上的担子很重,凡事要好好考虑啊!”
景畴在笑,景畴的眼中却没什么笑意。
迎着景畴隐含威胁的目光,屈彻终于无奈轻叹:“屈氏在内史郡势单力薄。”
“景叔父若是寻得了得利匠人,还望景叔父能引荐一二!”
景畴朗声而笑:“好说好说~”
“为先祖能恢复本来面目,饮胜!”
屈彻、昭愿也举起酒爵,心思各异的高呼:
“饮胜!”
饮尽爵中酒后,景畴将酒爵放在案几上,拱手一礼歉然道:“景某合该送儿子进学去了。”
“不能与二位共饮,还请二位原谅则个。”
昭愿笑而拱手:“此乃大事,自是不能耽搁。”
“不知是哪位贤侄要去进学,又拜了哪位名师?”
“若是景叔父不弃,我等亦当一同前去道贺啊!”
景畴强压着笑道:“还能是谁人?便是景某嫡长子,颇儿!”
昭愿目露讶色:“谁?守正(景颇的字)?!”
“守正年已过四旬,竟还要……”
昭愿瞳孔突然一缩,失声道:“守正贤侄莫非是要往大秦军校进学乎?”
景畴再也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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