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那么多有商有量,没有那么多请客吃饭,更没有所谓退让的艺术。
军中就是能者上、庸者下、强者生、弱者死!
军中就是一言堂!
李牧的灭襜(chān)褴(lán)之战,韩信的井陉之战,项羽的彭城之战等一场场战役,后来人即便能俯视交战双方的所有布置,都难以理解他们是怎么敢在那种时刻做出那般疯狂的决断。
就像是普通学子难以理解学神的想法一般。
即便名将们把他们的通盘考量尽数解释清楚,寻常将领也很可能无法理解他们的思想。
所以李牧没有时间、精力、责任和兴趣说服包括燕王喜在内的所有军中将领。
他需要的,唯有服从!
李牧双眼沉凝的看向燕王喜道:“若燕王不能接受本将调令,本将更不可能接受手下败将的调令。”
“我王早有王令。”
“我大代并非一定要与燕为盟,亦可与秦为盟,同吞燕土!”
“是敌是友,燕王自决!”
燕王喜:彼其娘之!汝狂犬乎!
寡人不过是试图为寡人争取一些指挥权、为燕军争取一些保障而已,何至于弃盟开战啊!
面对李牧强硬且不容拒绝的态度,燕王喜只能佯做爽朗的笑道:“哈哈哈~适才相试耳!”
“代武安君终究屡败于秦,寡人心忧代武安君已丧了攻秦之锐气,故而以言语相试。”
“代武安君依旧如昔年一般自信昂扬、锐气不失,寡人便心安矣!”
李牧心头嗤嘲,却终究给了燕王喜几分面子,拱手道:“代、燕、齐皆信本将,本将自不会辜负三国信重!”
“此战,本将必竭尽全力,得胜而回!”
燕王喜朗声而笑:“善!甚善!”
而后燕王喜迅速略过了这个话题,转回正题道:“代武安君意欲派遣哪支兵马攻打易城,又欲派遣哪支兵马攻打临乐?”
李牧的目光也重新转向坤舆图道:“据我军候者探查,秦国镇守督亢之地的大营位于临乐,其主将乃是秦将军杨端和。”
“距我军攻打涿城至今,已有半个月时间。”
“但秦杨翁子却只是派遣周边县兵驰援涿城,非但未发临乐大营兵马驰援涿县,反倒是向环绕易水长城的易城、容城、汾门三城各增派了一万兵马。”
“本将以为,杨翁子可能已经做好了放弃涿、方城、安次等督亢之地北侧疆域的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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