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各部友军,秦长安君恐有诈术!望诸袍泽多加警惕!”
忍着惨重的损失,薛良所部迅速延伸阵型,每一名将士都将身子贴紧峭壁,手中长枪枪尖向后,如一条展露着尖牙的长蛇般直面燕军。
陡然爆发的内斗又陡然休止。
虽然很多燕军都对齐军胆敢对他们举枪的行为非常不满,但获取燕王的封赏才是重中之重!
“齐贼果然是齐贼,竟然如此怯懦!”
“哈哈哈~若是齐贼不如此怯懦,昔年如何会被田氏窃国?又如何会被我大燕灭国?”
“呸!贼子!汝等自逃便是,那祭坛便由我等去捣毁!”
燕军啐着唾沫、嗤嘲着、冷笑着,甚至是用肩膀、身体将齐军撞向峭壁。
但除却挡路之外的所有羞辱,齐军都忍了下来,只是闷头向峪口方向狂奔。
燕军与齐代两军在狭窄的峪道内背道而驰,终于抵达了秦军祭坛所在。
“这祭坛怎么怪怪的?”
看着整体呈长方形,一路延伸出二里地的祭坛,骑咆有些懵。
祭坛还能修筑成这般模样?
但还没等骑咆细想,燕军将士已经顺着阶梯登上祭坛,将手中长枪用力刺向下方!
“某破坏秦军祭坛了!某狠狠的破坏秦军祭坛了!军法吏速速给某记上此功!”
“哈哈哈~某要当大夫啦!某家中世代野人,今终能为权贵也!”
“前方袍泽继续前进!莫要阻着后方袍泽取军功,汝等以为后方袍泽兵戈不利乎!”
阵型?顾不上了。
军令?除骑咆之外,在场诸位都是大夫,大家爵位相同!谁能命令谁?
安全?在大富大贵面前,这条烂命的安全有什么好警惕的!
前部燕军在后部燕军刀兵的威胁下继续前进,后部燕军登上祭坛的第一时间便赶忙用手中长枪破坏脚下祭坛。
一时间,长达二里的祭坛竟是被燕军全数填满,转眼间就变成了热火朝天的施工现场。
四里之外,嬴成蟜遥望那被黑点覆盖的祭坛,嘴角微微抽搐:“我大秦锐士竟会被轻视如此!”
为免联军衔尾追杀,嬴成蟜特意在祭坛北侧布置了防线和伏兵。
却未曾想,燕军非但没有进一步追击,甚至未曾再列防线阻截秦军反攻,只是闷头奋力挖掘。
再这么挖下去,嬴成蟜的秘密都快被挖出来了!
嬴成蟜当即喝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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