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无法分兵以抗秦副将贲,不得不集结兵力退守武阳城至涿城一线,尽数放弃了督亢之地!”
“武安君心忧秦副将贲避我联军锋芒,于督亢之地起兵,与秦长安君两相配合之下突袭飞狐陉以攻我蔚县。”
“故而发军报请朝中增兵飞狐陉!”
虽然此战李牧有着帐下无大将、燕王爱背刺、齐军不善战等等掣肘。
但打了一辈子逆风战的李牧最擅长的就是在己方劣势的情况下寻找翻盘的可能。
毕竟,李牧这辈子就没打过一场碾压战,全都是以弱胜强之战!
所以李牧并不担心王贲和他所率的秦军。
李牧独独担心那消失不见的嬴成蟜!
毛遂的眉头也深深皱起:“武安君所谏,实乃必当思虑之事。”
“然,秦将军武正领兵威胁我大代西侧,西方防线不得不防!”
“若是再分出兵力增强飞狐陉守备,臣恐蔚县空虚啊!”
“臣以为,现下当务之急乃是探明秦长安君动向。”
“否则仅凭我大代兵马,根本无法护我大代安危!”
代王嘉轻声一叹道:“寡人,亦如此以为。”
“早在爱卿与武安君言说秦国可能临阵换将之际,寡人便令各郡县增派斥候详加探查。”
“然!时至今日,仍未探得秦长安君踪迹!”
城门处,代国君臣再次陷入沉闷压抑的气氛中。
嬴成蟜如同鬼魅的幽灵一般游荡在代国四周,又如一柄未曾出鞘的利剑般威胁着代国的心脏。
看不见,摸不着,不知其身在何处,不知其意欲何往。
但却给代国君臣带来了浓郁到无法化解的恐惧与担忧!
将心头忧虑强行压下,代王嘉挤出一个笑容道:“此事固重,却当细细思量。”
“爱卿于半个月内转行千余里,定然疲惫。”
“寡人已于宫中大设宴席,当与爱卿不醉不归!”
毛遂也暂时放下心头忧虑,感激的拱手道:“拜谢大王!”
正值君臣相得之际,十名候者策马狂奔而来。
遥遥看到身穿冕服的代王嘉,为首的候者焦声高呼:“临淄谍情急报!”
代王嘉豁然转身,断声而喝:“传!”
严查身份过后,为首的候者快步跑到代王嘉面前,拱手连声道:“启禀大王!”
“代王嘉二年十二月二十日,秦长安君携都尉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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