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暂时还没打听到。”陶望苦笑道。
“陶望啊陶望,不是我说你,你瞧瞧你这事办的什么玩意?当初你信誓旦旦的跟我保证姜辉已经逃出去了,结果呢,姜辉落在了蔡铭海的手里,你看看现在这事给我们造成多大的被动?”苗培龙恼火地说道,不说姜辉还好,一说姜辉,他这心里就一肚子火。
陶望显然也知道这事是他这边搞砸了,虽然他打破头颅也想不明白姜辉为什么没走,但现在说这个已经没有意义,面对苗培龙的怒火,陶望也不敢多做争辩,只能道,“苗書记,我也不知道姜辉怎么没走,我的人明明都看到他上船了,不知道他怎么又会落到蔡铭海手里,这事确实是我这边没办好。”
陶望如此说,苗培龙反倒不好多发火,他在电话里也已经把陶望臭骂一顿了,眼下将陶望叫出来,是奔着解决问题的,不是为了骂人。
平息了下情绪,苗培龙道,“陶望,咱们现在很被动呐,你有什么应对的办法吗?”
陶望目光一闪,说道,“苗書记,如果能将蔡铭海调走,也许能有解决的办法。”
“你这不是废话吗,要能将蔡铭海调走,我还问你干嘛?”苗培龙没好气地看着陶望,“蔡铭海这个局長刚上任,尤其是咱们之前还利用刘良死的事对他搞过一次舆论攻击,结果他经受住了考验,现在市里边的一些领导只会更信任他,所以一时半会是不可能把他调走了,得想其他办法。”
“如果不能把他调走,要是能暂时把他支开也是可以的,像之前让他去党校学习,让他离开松北一些日子或许也行,只要他不在县局,我运作起一些事情来才方便。”陶望退而求其次道。
“这个办法恐怕也行不通了,之前还能用上党校培训的名义把他支走,现在还能有啥理由?”苗培龙摇了摇头。
“那真的很难办了。”陶望叹了口气。
苗培龙一听,不满道,“陶望,你好歹当了这么多年常务副局長,蔡铭海一个刚来没多久的人,你就一点办法都没有?”
“苗書记,您也知道,这一把手就是一把手,我这常务副局長当得再久,肯定也没有一把手说话好使。”陶望无奈道。
苗培龙脸色有些难看,盯着陶望道,“这些我不管,我还是那句话,你现在必须弄清楚姜辉关在哪,同时搞清楚姜辉都交代了什么。”
“苗書记,我会尽力的。”陶望点了点头,他知道苗培龙这是强行把任务压到他头上了,但他也没办法拒绝,更不敢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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