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啊……”
张福林等几个老卒拼命劝说,但薛金川根本不听。不过终究是有些阻碍,令他一时难以成功。
“少千户来了~~”
有人喊。
听到此,堡墙上的卫所兵哗啦啦让开道路。
张福林喊:“金川,停下吧,难道是想要让少千户为难吗?”
薛金川慢慢垂下长枪,站在墙垛之前流泪。
尤振武大步而来。
“金川,你的心情我理解。但薛叔被害,尸骨刚刚收敛,你何忍留婶娘一人在家哭泣?”
“薛叔之仇,亦是我之仇。”
“请相信我,我一定会抓到那三个贼人,为薛叔报仇!”
到了薛金川面前,尤振武诚恳说道。
薛金川良久不说话,只是咬牙流泪,终于,他丢了枪,蹲下放声痛哭了起来。
……
薛家。
气氛低沉。
众人进进出出,为薛得贵忙碌后事,一口榆木棺材摆在堂中,薛得贵的老妻扶棺哭泣,声音时断时续,令人不忍,薛金川跪在棺前,则已经是哭不出来,只是瞪着瘆人的眼睛……
在薛得贵的棺前郑重上香之后,尤振武独自来到院中,望着院子里的那棵老桑树,久久不语。
李应瑞跟了过来:“允文想什么呢?”
尤振武没有说话,而是又向前踱了几步。
李应瑞明白,轻步跟上。
到了无人处,尤振武这才回身,压着声音,面色严肃的说到:“梦祥兄,你得帮我。”
李应瑞肃然:“允文但讲,不论什么事,绝无二言。”
“边军的靴子,工部的弩箭,三个贼人的来历,不一般,但更不一般的是,他们昨日假扮车夫到我长乐堡,夜间在堡中留宿,就好像知道我们会收留他们一样,逃跑之时,又能顺利的避过巡防的军士和救火的百姓,准确的找到东城墙,我们巡防的那一段薄弱之处,也是堡墙较为低矮、最容易逃脱的地方,一切的一切,都说明一点,他们对堡中环境很是熟悉。”
听到此,李应瑞面色一紧:“你是说……”
尤振武点头,面色凝重的说道:“是,要不三个贼人曾经长期在我长乐堡为伍,要不就是堡中有他们的内应。但我问过了,前者可能性极低,所以只能是后者了。”
李应瑞沉沉点头。
“梦祥兄睿智,所以就烦请梦祥兄和长捷兄暗中调查,以为我长乐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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