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的都是有缘人,根本就不存在摘错一说啊。听薛隐这么一问,便蹙眉道:“这个我就不知道了。要不……姑娘在七爷的面具上做个记号?这样就不会摘错了吧!”
“谁要做记号!我、我又不打算摘他的面具!”
薛隐结结巴巴的回道,小丫鬟立马打趣道:“姑娘,七爷这会儿又不在这儿,你啊,就别口是心非啊。你们这两天闹成这样,我们这些下人看在眼里可着急了。可怜赵管家还满心欢喜的以为咱们府里就办喜事的呢,你们倒好,活生生打击老人家脆弱的心。”
说到此,小丫鬟轻叹一声,把手中的衣服放在了桌上,喃喃道:“姑娘,不是奴婢有心偏袒。事实上,七爷从小就是被人捧在手心长大的。小时候,先帝和先皇后疼爱他,长大后,陛下一直对他照顾有加,皇后娘娘也视他为知己。他这一路走来,除了打仗受了伤,基本就没吃过苦。更别说,有人敢给他摆脸色看。可自从遇见了姑娘你,他事事依着你顺着你。我们外人都能一眼看明白的事儿,怎地姑娘就是不懂?”
薛隐沉默不严,事实上这些话,昨个夏韵之也跟她说过。她们说这些话,无非是想让她勇敢一点,主动一点。可她毕竟是女孩子,就算皮再厚,也不能直接跑去问那根木头你喜不喜欢我吧?丢脸是小,这要万一沈彦不喜欢她,那让她日后该怎么和他相处?
“……”
薛隐拍了拍脸颊,浑身无力的趴在了桌子上。“还是听天由命吧。你刚不是说什么,只要有缘就能摘对面具么?我明晚要是真能摘下他的,我就跟他好好说清楚吧。”
*
转眼间,到了第二天。
这一天,一如往常般,薛隐吃了饭就去了隔壁找韵之。而小七爷则出了府,不知道去干嘛了。老管家见他们两个这各奔东西的样儿,握了握拳,召来了府里所有的下人。
入夜,薛隐换好衣服从屋子里走出来的时候,屋檐下一排排灯笼为她照亮了前方的路,她走到大门前,沈彦已经在那里等她。今晚的七爷穿的格外庄重,褪去了一脸的玩世不恭,让薛隐莫名的感到些许紧张。
“走吧。”
把手中一个面具扔给了薛隐,沈彦对她伸出了手。薛隐愣了愣,问道:“这个……是要现在就戴起来么?”
沈彦耸了耸肩:“随便你啊,不戴都可以。”
那轻飘飘的语气让薛隐顿觉不爽,拍开沈彦的手,兀自走出了王府。很的,俩人就到了集市上。此时的街上已经人山人海,比白天还要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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