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两口茶水,把口中的酒味去了,站起身来,随着陆霜降出了厅堂。
后头还能听到晏芳称赞的话:“瞅瞅,这两个男的俊,女的俏,真的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
这话,晏承楼和陆霜降都听到了。
晏承楼望着前头陆霜降高挑纤瘦的身影,陆霜降的个子不矮,但奈何他却更高大,小姑娘走在前头,阳光从头顶照射下来,就仿若是他把那窈窕的身体拢在了怀里一般。
足足刚好。
晏承楼的眸色不由稍稍地暗了暗。
陆霜降侧头望了过来,对上了他的视线,不由微微心惊,“这会儿人少,我们去田野走动走动,也能消消食。”
男性的气息混杂着酒气扑面而来,使陆霜降觉得他身上的压迫感很是惊人。
因为晏承楼身上还有酒气,加上到底是男未婚女未嫁,也不好待在同一间屋子里,陆霜降就决定带着晏承楼去了院子外的小田垄上。
晏承楼自然是没意见的。
正午的阳光有点大,大家都回家去吃饭了,田垄间也不见人来人往。
秋风徐徐,吹得金黄的稻穗来回晃动,就像是一堆金沙摇曳生辉,空气中是泥土的芬芳。
陆霜降寻了两棵大树,林荫树下有几个木头墩子,是平日里农人们留着歇息的地方。
陆霜降:“先坐一会儿,秋风还是很凉爽的。”
晏承楼颔首,寻了个略高的木墩坐下,但他个子高,到底不是椅子,手长脚长,坐下来还是稍显局促的,就像是大人坐小孩的兀子一样。
但偏生他背脊挺直,目光清正,就是饮了酒,身上带着酒气,依旧清明端正,矜持贵气,仿佛此刻他坐在的不是田垄间,而是那威武严肃的军营里,倒是不见滑稽。
陆霜降则是选了最远的木墩子,与晏承楼至少有一臂半的距离。
这其实是个很疏远的距离。
但说到底,加上今天这次,两个人而今也不过见过三次而已。只能算比较熟悉的陌生人,这距离也是很合适的!
但今时不同往日,经过这次相亲,不出意外,两个人以后可能就会成为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的人了。
女孩子总归是要矜持些的,这提起话题的工作自然而然就落到了晏承楼头上。
偏生,晏承楼也不是个很善谈的人,他想了想,以往他的副手提起追女孩的手段来,又看了眼陆霜降,还是把其给过掉了。
顿了顿,他想起今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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