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从一开始我们就不应该用靠谁这种思想,我知道你是看中我的关系,可向恒,我不会找他们。”
他听我这样说。最终说了一句:“对不起,下次我不会提了。”
我说:“没关系。”
我们在h市这边找联系这边厂子内的老板或者负责人一起出来吃饭来谈这个事情,很显然,很多人都不愿意,因为没有谁会愿意去花这么多冤枉钱,所有人都得过且过。在事情没有触及到自己头上时,往往都是独善其身,谁会这么蠢,在没有麻烦上,去白出钱帮正处在麻烦上的人。
我们这样的想法失败了,厂子扩大必须延期,而我在分厂待了差不多一个星期,保姆打来电话给我说,这段时间天天哭,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让我赶紧回来一趟,孩子现在六个月了,麻烦事情特别多,经常不是发烧就是感冒。
保姆给了我电话后,我没有再久待,让向恒在这边待着。我便上午九点坐飞机飞回了本市,到达家里后,孩子并没有再家。我从房间内焦急看了一眼,立即来到楼下找到保姆,问月嫂和孩子都去哪里了。
正在打扫的保姆看向我说:“刚才嘉嘉一直哭,先生回来看了他,抱着他哄了好一会儿,嘉嘉不肯让先生走,刚才先生抱着出去了。”
我说:“去了哪里?”
保姆想了一会儿,说:“好像是顾家。”
我听了,没有多做停留,便开车赶去了顾家,刚从车上下来,便听见别墅内有顾嘉扯着嗓子哭的声音,我赶忙走了进去,发现气氛有些尴尬。顾宗祠和顾江河两人脸色很不好多坐着,而顾莹灯正抱着顾嘉在怀里哄着,沈世林坐在一旁悠闲淡定的喝着茶,丝毫不受这里的气氛影响。
我走了进来后,正在哄孩子的顾莹灯看了我一眼,她喊了一句:“精微。你怎么回来了?”
她这句话一出,坐在沙发那端的沈世林回头看了我一眼,顾宗祠也看了过来,不过他很快收回视线,对黑着脸的顾江河说了一句:“大哥,我希望您明白,无论是谁执掌顾氏,都是希望顾氏越来越好,您最近身上谣言太多,确实不利于我们公司发展,并且最近本来正在和政府合作的项目,都要求公司形象过硬的,暂时退下来对于您来说,是好处,到时候,等风波过去后,我会主动让出这个位置。”
顾江河坐在沙发上轻蔑的笑了一声,说:“主动让出来?费尽心思得到的东西,谁还会轻易吐出来。”
顾宗祠沉着脸说:“大哥,你真的误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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