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娘一案,洞穴血阵阻障,白袍身为男子却能以乾造之血破阵,我百思不得其解,事后翻了许多典籍也查不到根由,常常夜不能寐。”
“而鬼夫案,幻境中那只乱魄明明只针对女子犯案,却独独对白袍多次意图不轨,我亦百思不得其解,一度怀疑自己学艺不精且判案有纰漏,直到昨日才明白此中缘由,终于了却心头一桩大事。”
“谢谢你是个姑娘,我终于能睡个好觉了。”
叶无咎这话怎么听着那么别扭,宋微尘不知该做何表情,要不是知道他是个说话不走情商的脑子,真要觉得是在揶揄她。
“无咎啊,你谢的很好,不过以后还是别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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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怕叶无咎再说出不得体的谢词,丁鹤染抢着截住话头,“大人和桑濮姑娘皆重伤未愈,我们赶紧说正事。”
叶无咎点点头,正色回禀,“第一件事,府衙那边传来消息,喜鹊的荒坟被刨,尸体下落不明。”
“第二件事,前日在司空府用傀儡术指使青云掳走桑濮姑娘的丫鬟,根本查无此人,应是有人用了易容术。”
丁鹤染向前走了一步,“因此,我们有理由怀疑那查无此人的丫鬟,就是……”
“是喜鹊。”
宋微尘淡淡开口,丁鹤染叶无咎二人见她如此笃定反倒吃了一惊。
“她见我失忆失语,丝毫没有隐瞒自己的身份,在一刀捅向我心脏之前亲口说出,让我记着,地狱的门是喜鹊为我开的。”
墨汀风闻言满眼皆是杀意,他目光落在房内一只花瓶上,那花瓶竟兀自爆开,倒吓了宋微尘一跳。
“联系各地州府,活捉喜鹊,我要亲自审。”
丁鹤染见状赶紧表态,“大人息怒,属下知道该怎么做,一定给嫂子,呃,桑濮姑娘一个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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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喜鹊,你可还记得什么细节?我总觉得这个人不简单,她背后可能有别的阴谋。”墨汀风看向宋微尘。
“她那日……”
宋微尘回忆起喜鹊那番“变脸”,心跳陡然加快,脸色又白了一分。
“乖,算了别想了,不要勉强。”墨汀风担心她惊悸再度发作,紧着制止。
她可是白袍,怎么能这么不堪其负,定了定心神,宋微尘努力让自己表达的清晰明了。
“我见到她时还是个普通丫鬟的样子,自称喜鹊,见我没有反应好像很失望,于是当着我的面喝了一种药水,眼见着她的脸变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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