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微尘却觉得刺目非常,只好闭上了眼。
“他有说去哪儿吗?”
“没。只说这段时间不会再来我这里了。”
心口好疼好疼,堵得她喘不过气,宋微尘觉得自己再躺下去会怄死在这里。
她必须去找他,找到他解开彼此心结,她才能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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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宋微尘以肘着力,撑着自己要起,庄玉衡赶紧制止,“快躺下,身体情况有多糟自己不知道吗?”
“玉衡哥哥,带我去沧月府看看……现在就去。”
“微微!知不知道你现在……你不要命了?”
饶是庄玉衡,也被她的执拗激的口不择言。
“是人都会死,但我不想带着心结和愧疚去死。”
说话间她已强撑着坐了起来,庄玉衡见状只好来扶。
“真是一个比一个还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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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豁出去了!
他当真让人安排可以驭空而行的轿辇,带她到了沧月府。此时已是后半夜,府门的侍卫领班自然认得她,也认得庄玉衡,忙不迭迎了上来。
“小主子您怎么这个时候来了?司空大人您也来了,可是有什么要事?”
连府邸门口的一个小小带队侍卫都认识且管她叫小主子,可见孤沧月平日盛宠。
“沧月回来了吗?”她急切切看着那侍卫领班。
侍卫领班被问得有些愣怔,“沧月大人不是一直与您在一起吗?”
闻言宋微尘垂了眼眸,掩饰眼里藏不住的失落,夜风一吹,更显无助。
庄玉衡怕她身体扛不住,嘱咐侍卫若是孤沧月回来就派人给司空府捎个信,赶紧带她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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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在轿辇的软席里,宋微尘一言不发,眼神空空的盯着某处。
她本来有只孤沧月给的千纸鹤,他说只要想见他就点燃那纸鹤,天涯海角刀山火海,他都会为她出现。
可这次被掳到鬼市,一来二去,她弄丢了那只纸鹤——就像此刻,她弄丢了他一样。
这么想着,眼泪已无声的流了满脸。
宋微尘并不爱哭,可也不知怎么了,自从傍晚找不到他开始,她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泪腺。
庄玉衡看着心疼,又不知能为她做点什么,只能静静地陪着,间或给她擦擦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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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宋微尘眼睛亮了一下,伸手拉住庄玉衡的袖子。
“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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