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被掳,束樰泷紧着就差人送来东家之首朱雀的面具,然后失踪。她进鬼市后马上就遇到来路和目的皆成谜的李清水,这个人的身份一定不简单。然后是那个说不清是敌是友的黄阿婆,半真半假的要助微微逃走……这些事过于巧合,这些人一定都有问题。”
“我总觉得有什么人基于某种目的在故意引着微微,进而引着我们去鬼市,躲不掉的。既如此,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毫无预兆的,孤沧月突然将宋微尘揽入了怀中。
“你的意思是明明知道那是个龙潭虎穴,本君还要亲自送未婚妻进去以身犯险?姓墨的,不是你疯了就是我疯了。”
“本君把她好好守在沧月府,谁敢来犯?!”
宋微尘挣了两下没挣开,只好瞥向丁鹤染,后者心领神会拉着叶无咎去墨汀风的书架装模作样找书看。反正他们“大人”说话,“小人”也插不上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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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月府铜墙铁壁又如何,你当司空府是无人之境?”
“想过吗,为何喜鹊能屡屡得手?带着假死毒药可以上殿,使用易容药剂可以混进府中,甚至在樊楼事发后还能隐踪匿迹消失于世!”
“且不说她所用之药剂根本不是寻常凡俗材料所制本就威力极强,但那毕竟是司空府!若没有背后势力暗中打点接应,别说一个喜鹊,就是一百个喜鹊也不可能做到!”
“暗箭难防,你又怎么能保证沧月府绝对安全?所以躲避不是解法,彻底翦除这背后势力才能一劳永逸!”
墨汀风一席话让孤沧月沉默了。是啊,彼时他们三个都守在司空府还尚且如此,怎么能保证在自己府上一定不会出岔子。
他恼羞成怒一掌拍在桌上,茶杯应声而裂,倒把宋微尘吓一跳。
孤沧月恨得咬牙切齿,“到底是什么人在背后装神弄鬼搅弄风云?有本事给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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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
一个高贵儒雅如谪仙般的男人正坐在落云镇那发生过命案的布庄里,在小厅堂的八仙桌前自斟自酌,余光撇见从耳房闪出的清丽人影后徐徐开口。
“她在里面怎么样,没太受苦吧?”
“你也太不关心我了,我因为你的事在鬼市多耽搁了几日,差点被那疯子活埋!你却只关心那丫头受没受苦。”
“再说了,我当初只保证她不死,可没答应你她在里面不受苦!”
来人一屁股坐在了男人对面,大眼睛嘟嘟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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