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明显有问题,可正因如此她才故意为之,越乱……对她来说才越有机会!
终于见了庄玉衡,“阮绵绵”扯了扯捆在她手上的束缚带,拧着身子娇滴滴告状。
“玉衡哥哥你看丁统领啦,无缘无故绑了人家,把绵绵的手弄得好痛好痛,好过分哦……”
丁鹤染欲开口解释即被庄玉衡制止,他从不因她是自家表妹就无原则相护,何况鬼市凶险,丁鹤染此举定有缘由。
喜鹊见庄玉衡不为所动,刚打算继续搅浑水,水渠边传来一阵骚动打乱了她的节奏——几名破怨师拘着黑衣人,驾着衣袍下摆带血但还有意识的“少年郎君”急急而来。
这场面让喜鹊既激动又紧张。激动是这场大戏终于到了最高潮,魑魅魍魉,你方唱罢我登场!
服了傀儡药剂的“少年郎君”果真不负所托,他身上的伤并不致命,但却是黑衣人的“致命伤”!
紧张是因为黑衣人也被绑来了,喜鹊对他有生理性的应激恐惧,生怕自己因此露馅。
正在思量,为首的破怨师凑过来,想将彼时二十八洞发生的情况细细禀与丁鹤染,却被拦住。
丁鹤染看着“阮绵绵”犹豫了一下,终是解开了束缚带,下令将她和另两人一起带入七洞仔细照顾看管,然后才邀请庄玉衡一起听取来龙去脉,并把自己为何怀疑“阮绵绵”的缘由说与他听。
……半刻钟后,众人信息对齐。
“玉衡君,我敢断定他们三人里有一个必是喜鹊!”丁鹤染率先作结。
“退一步,即便我们什么也不做,等过几个时辰药剂失效一切自然见分晓。只是若能提前确认自然更好,玉衡君与阮姑娘最为熟悉,可有辨认之法?”
听着丁鹤染说话,庄玉衡眼睛却始终没有离开过宋微尘。
她性命垂危而他又不能对丁鹤染明言,此刻真是一丝一毫不愿离开她身边。仔细斟酌再三,庄玉衡向丁鹤染说了几句悄悄话,让他去问“阮绵绵”,同时把“少年郎君”带来水渠边,不管“他”到底是谁,先止血治伤,其他从长计议总不会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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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洞内,他们三人的面具已被揭下,“少年郎君”被带到庄玉衡处治伤,丁鹤染与“阮绵绵”交谈了几句,问的不过是一些幼时与她表哥的相处日常,之后也走了,屋内除了在角落看押执守的破怨师,只剩下她与黑衣人被绑缚挨坐一处。
喜鹊此刻虽是阮绵绵的模样,但对他发自本能的恐惧却改变不了,只觉芒刺在背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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