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干什么也没个长性,吃一阵忘一阵估计也没什么用,别浪费了。”
“张嘴。”
庄玉衡不容置疑将药喂进宋微尘嘴里,又小心的喂她喝水。
“不用你记得,莫说区区一千天,就是一万天,我也会盯着你按时吃药。”
庄玉衡如此细致入微,倒让宋微尘忍不住愧疚起来,他对她这么好,她却装神弄鬼吓他表妹,要真把阮绵绵吓出个好歹,受累的还是庄玉衡。
“对不起啊玉衡哥哥,我最近两天稍微欺负了一下阮绵绵,不过应该没有伤到她。内个……你别生我气……”
庄玉衡虽不在,但这几日司尘府的动静他一清二楚。
自己表妹两次三番意图以食相害,宋微尘只字不提;多次残虐婢女,甚至连她的贴身婢女谷雨都不放过,她也绝口不提,却为了至多算得上恶作剧的小惩大戒心生愧疚,人品风骨高下立见。
庄玉衡暗暗叹口气,将宋微尘从打坐地垫上搀起来。
“你只管保护好自己,不要被绵绵的任性妄为伤到,我就不生气。”
“庄家整个宗族,便是加上外戚也只有绵绵一个女娃晚辈,宠得没模样了,我便是有心管教,碍于尊辈叔伯,也是有心无力。只是近来常常会想,你要真是我妹妹该多好,我更愿意把你宠得没模样。”
他的话让宋微尘心里一酸,一种莫名的不配得感油然而生,暗自决定以后对阮绵绵下手要轻一点,只当是为了庄玉衡。
……
“汀风呢,他不是在府上吗,这么晚了,怎么不见他?”
庄玉衡的话让宋微尘心里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感又升了起来。
她抬头看向窗外月色,丑时了。
他能与长公主聊什么,这个时候都不回来……
.
“司尘大人,雪樱说的可对?”
墨汀风满心震惊,面上却又强装镇定的看着秦雪樱,她是如何知道的?!
“桑濮就是宋微尘,琴师就是白袍,这就是她身上见不得人的秘密。不过风哥放心,只要我们以后互相帮衬,本宫自然会守好这个秘密。”
墨汀风连灌了自己两杯酒,双臂抱胸,身子往椅背一仰,
“长公主倒也不必为难,汀风本就有意找个合适的时机将这个秘密公之于众。”
“只不过我实在有些好奇,长公主是如何觉察,又是何时知道的?”
秦雪樱微微一笑,身子向前一倾,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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