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杯酒。
飞花令又回到了阮绵绵这里,她往前走了两步,徐徐开口,“杜鹃啼鸣夜苍凉,百花残败唯有伤。”
“度?杜?谐音梗不扣钱吗?”宋微尘第一反应想问阮绵绵是不是师从王建国。
“飞花令本就可同音不同字,什么都不知道还敢上场,也不嫌丢人现眼。”喜鹊在一旁低声奚落——这丫鬟分明就是她主子的黑化嘴替。
“桑濮姑娘可是又要请秦小侯爷喝酒?”阮绵绵故意拿话激她。
“不用,刚才就是热身,现在开始玩真的。”
宋微尘淡淡一笑,搞明白了游戏规则就好办,她一贯的路子都是出了新手村,就干精英怪!.
“伤春渺渺独凝眸,黄耳归时暂放愁。”走了两步,往雅台斜斜一坐,宋微尘张口成诗,心里感念着宋代诗人李洪。
庄玉衡卡壳认输,束樰泷再喝一杯。
“愁颜与衰鬓,明日又逢春。”走到第七步,阮绵绵险险张口。
桑濮从雅台上站起来,人还未走出,“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她在心里谢着幼儿园的班主任,还好在她那个年代幼儿园要求背古诗,没有老师动不动就出来在小小的花园里挖呀挖呀挖。
一个“干”字让庄玉衡和阮绵绵都卡了壳,墨汀风冷冷陪着喝了一杯酒,惹得阮绵绵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她万万没想到自己会输给一个司尘府的下人。
“要不开第二轮,咱们换人?”庄玉衡提议。
“玉衡哥哥别急,我倒想听听桑濮姑娘自己怎么接。”
阮绵绵觉得宋微尘只是侥幸,只要她自己接不出来,她就不算丢脸。
“干……”宋微尘走到第六步,想起唐代杜荀鹤的诗,“干人不得已,非我欲为之”。
她转头看向庄玉衡和阮绵绵,二人皆面面相觑,本着不想冷场的原则,宋微尘开口了,“那我继续往下接,你们能接时随时打断我?”说罢又指指束樰泷和墨汀风,“你俩别忘了喝酒。”
“之君不恋南枝久,抛却经冬白罽裘。”
“求来皆有应,不信固难夸。”
“夸张歌酒浑相似,消遣穷愁亦自知。”
“知君命不偶,同病亦同忧。”
“忧来思君不敢忘,不觉泪下沾衣裳。”
“赏花归去马如飞,去马如飞酒力微。”
“微吟不道惊溪鸟,飞入乱云深处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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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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