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福元华肩头垮了下去,旋即又自我安慰,这些贱蹄子待过段时间收拾亦无不可。
话不投机,坐了片刻后,福元圆便起身告辞。
太子夫妇两人有志一同,在二皇子府用过喜宴,早早就告退离席,高高兴兴地回府去了。
“阿泽,你把桑叔调走了?”下了马车,觑了眼陌生的门房,福元圆随口问道。
秦泽眯了眯眸:“桑叔功夫了得,我调他去训练亲卫队了。”
只不过桑叔向来崇尚自由,以前多番请他去训练亲卫队都拒绝了,宁愿做个普通的守门老奴。
想想桑叔联合戚管事和庞嬷嬷做的好事,这一次秦泽是直接下的调令,连征询桑叔的意见都不曾,直接让亲卫队把他抬过去了。
福元圆颔首,桑叔去训练亲卫队的话,正好让银宝跟着学些功夫,倒也合适。
步入府里,匆匆迎上来的管事同样面生得紧,秦泽吩咐几句后,陪福元圆往内院走去:“我让戚管事去拓边城办件事去了。”
福元圆嘴角抽了抽,别人或许不清楚拓边城是什么地方,她却曾路过过的。
那可是个鸟不生蛋的破地方。
如果不是出于边塞要隘之处,恐怕连人都不会多几个。
戚管事……还好吗?
“那庞嬷嬷呢?”
今日一早出门前听翡翠提起庞嬷嬷被调去针线房做事,福元圆还没来得及问个究竟。
“庞嬷嬷手艺细致,年幼时我穿的亵衣都是她亲手缝制的。”
秦泽解释:“如今天气渐热,我便请她去针线房为我们夫妻俩做上几套春夏秋冬的亵衣备着。”
福元圆:……
春夏秋冬四季的亵衣各几套。
庞嬷嬷这是一两个月不用走出针线房了。
看来秦泽清楚那一晚的事,并且出手对府里几位老人好生教训一番了。
只不过这些教训,想想怎么觉得还挺有趣的呢?
福元圆如是想着,嘴角微扬。
第二天一早,福元圆和秦泽正用着早膳,宫里就来了人。
说是来请福元圆进宫,参加二皇子妃敬茶之事。
福元圆一脸懵逼,她与秦泽成亲第二日上午进宫敬茶,晚膳在宫中用家宴,本以为福元华这一遭应该去赴个家宴即可,哪知连上午敬茶也要她出席?
关她什么事呀?
“本宫一道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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