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
忍不住摇头叹气,沈氏对福元华的狠毒有种莫名的怵感。
福元圆倒是不太惊讶,出事那日她就暗里琢磨了一圈,这件事她认为福元华嫌疑最大。
只是大房的事情,只要不犯到她跟前,她鲜少有兴趣去探听。
“那可是她的亲娘!”沈氏月子中本就易感,委实无法理解福元华的做法,“她怎么下得去手?”
“福元华是个利益至上的人,”福元圆将想法掰碎了给沈氏,“得知刘氏有污点,迟早会被国公府处置。她不过是想把这件事提前从中获益罢了。”
沈氏自然明白这个道理:“她不想元青嫁过去,分了她的宠爱,所以这么做了。”
“娘亲能想到这一点,但娘不能接受的是,为了一己之利,她竟然去弑母!”
“满满,以后要离元华远些,”沈氏慎重交代,“虽说我们不怯这样的人,但想想她就跟毒蛇一般,到底膈应。”
福元圆扯扯唇:“娘且放心,本来满满与她就没什么交集。”
又和沈氏拉了许久家常,福元圆才依依不舍地道别离去。
因着不想路过丧事现场,出了海天院便往偏门行去。
“娘娘,刚奴婢去前院,看见二皇子妃和二皇子侧妃哭得很是哀恸。”银宝啧啧。
前院,福元华和福元青两人一度哭晕了两回。
来往的宾客都暗道平国公府这两个姑娘孝心可嘉。
“元青,”老夫人坐在床前,亲手接过胡嬷嬷递来的帕子,给福元青擦着泪痕未干的脸,“莫要太难过了,身子要紧。”
福元青刚幽幽醒转,看见老夫人又流下了泪:“祖母,元青心里太难受了。”
虽说早知道刘氏会有这一天,但到底是亲娘,福元青着实痛苦不堪。
老夫人长叹口气,看着福元青道:“你老实给祖母说,去了二皇子府可还好?怎么这才多少时日,就生生瘦了一圈?”
福元青抿抿唇,悄然别过眼。
“可是元华给你气受了?”老夫人忧心忡忡。
得知刘氏是福元华下手毒死之事后,老夫人几乎好几夜都辗转难眠。
且不说福元华嫁去二皇子府后,居然还敢堂而皇之往国公府伸手。
单是对刘氏下得去毒,就让老夫人心头惴惴不安。
愈发深信福元华必然不是国公府的血脉!
国公府出来的孩子,哪有这般狠辣绝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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