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衙大门,就看见秦泽等人押着大夫药童,气势汹汹地闯进县衙。
“何县令,升堂,”秦泽言简意赅,不想与何县令多费唇舌,“速速审理药材被换的事情!”
“药、药材被换?”
何县令忽地觉得腿有些发软,跟在秦泽身后走进了大堂。
秦泽冷冷瞥他一眼,直接做上大堂主座:“升堂!”
“且慢!”
何县令瞅了眼被押解的大夫药童,心中暗忖莫非东窗事发,哪肯让秦泽当众升堂审案?
他壮了壮胆子道:“大人虽说是户部官员,但也没有随意升堂审案的权力。这些人犯了什么事,咱们先私下说说?”
秦泽冷哼一声,从怀里拿出一枚官印往桌上一拍:“何县令且看看,本官究竟有没有升堂审案的权力?”
何县令拿起桌上的官印,举在眼前定睛看去,这一看差点没把他吓尿了。
手一抖差点让官印掉在地上,他忙躬身去接住,诚惶诚恐中又带了疑惑:“大人,您不是户部的员外郎吗?”
怎的突然又拿出来按察使的官印?
要知道按擦使那可是执掌一省刑名按劾之事,兼具司法和监察职能。
那官权有多大可是让他无法想象的。
秦昊一把夺过何县令手中的官印瞅了一眼,心中暗赞大皇兄出门准备倒是齐全,随后一瞪何县令:“户部员外郎是我,这位大人是按察使!还不赶紧升堂!小心小命没了!”
何县令被唬得一哆嗦,只得下令升堂。
审的自然是汤药的药材为何被调换之事。
大夫和药童见何县令被秦泽吓得大气都不敢出,没审多会儿就都老实交代了。
“是、是何县令让人吩咐小的们这么做的。”
秦泽执起惊堂木一拍:“何县令,你为何要这样做?你可知道这样与草菅人命无异!”
何县令吓得咕咚跪了下去,颤颤巍巍地辩解道:“冤枉,都是冤枉啊!下官冤枉!”
此时,安顺匆匆带人赶了回来:“报告,已查到上河村和下河村的药材全部都被调换,并且发现送去下河村的救济粮全是发霉的米粮,根本不能入口!”
秦泽的面容冷至冰点:“何县令,为何送去救济的米粮全是不能入口的发霉米粮?”
何县令早被吓得瘫软在地,嘴皮子颤抖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安顺拱手道:“属下抓拿了护送米粮的人审问过了,他们说是县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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