携福平远一道返回京城时,平县山谷那群贼人业已经在吴县令的安排下由兵士押解入京。
抵达京城后,秦泽和福平远衣不解带奔向衙门处理公事,连回府的闲暇都不曾有。
忙碌到深夜时分,秦泽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回了太子府。
“阿泽。”
福元圆早就从银宝那里了解了整个行程的情况,“晚膳可用过了?”
秦泽点头:“在户部用过了,不过,”看着福元圆满是关怀的脸,他摸摸肚子道,“现在又饿了。”
福元圆闻言,心疼地拉着他去了膳厅,吩咐庞嬷嬷送上宵夜。
陪在一旁用了小半碗翡翠鲜虾云吞,福元圆撑着下巴看秦泽大快朵颐。
户部的膳食该有多难吃呀?
秦泽拿起碗喝了一口汤,终于心满意足地放下:“还是和满满一道用膳最舒服。”
“阿爹也回府了吗?”福元圆眨巴晶亮的眼。
“岳父回去了,他之前受过腿伤,”秦泽将福平远的事大致描述了下,“不过如今已无大碍。”
若不是福平远执意回衙门做事,进京后秦泽便想送他回平国公府休息。
福元圆提了提心:“明日我回国公府看看。”
“这次辎重船是什么人指使下被盗走的可有结论了?”
秦泽摇头,之所以忙到深夜才回府,就是因为审讯那些贼人的事。
贼人都是从各地山匪组成的队伍,号称一年前就在山谷里训练。
本就是为了谋生四处抢掠的人,有人管吃管喝还按月发银两,自是愿意卖命。
况且在山谷里自在,除了每日定时练习功夫就没别的事情,比起做山匪风餐露宿还要躲着朝廷追捕不知好了多少倍。
“银宝说那些贼人的功夫路数有些熟悉,”福元圆问,“可有审问这个方面?”
“都说是他们领队教的功夫,”秦泽眯起眼,“至于是什么路数一概不知。”
“那领队是什么人?”
“无人知晓,”秦泽仍是摇头,“分开审问,每个人的供词都相差不远。”
“说那领队平日里就戴着面巾,连长什么样子都没人见过。”
搞这么神秘?
福元圆心中暗嗤一声,定然不是什么好鸟。
“阿泽,”她目露深思,食指轻轻叩着桌面,“这事情看起来蓄谋已深,连败露之后还能将手尾擦得这么干净,可见对方老谋深算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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