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元圆摇摇食指,“那可不行,不能污了我家殿下的眼睛。”
“我没有,明明是……”
“明明是什么?”福元圆揉揉耳朵,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馨瑜郡主到了嘴边的话却说不出来。
虽说她想营造脱衣后扑向秦泽的场景,好让福元圆看见,最好是见了之后气得落了胎,又或是因此和秦泽离了心。
但现在她连第一步脱下披风都没完成,更别提扑进秦泽怀里,想说秦泽要求她这么做的话还真说不出口。
再加上刚才秦泽对她说的话,让她愈发有些祛了。
太子妃到底是什么人啊!
为何会甩飞刀?
为何那么凶残?
固定在柱子上的手轻轻地挣扎了一下,却不小心碰到了冰冷的刀锋,让她登时动都不敢再动一分。
“没什么。”
馨瑜郡主别过脸。
福元圆却没打算就这样放过她。
“那馨瑜郡主让人叫本宫过来六角亭又是所为何事?”
感觉到紧握着她的手蓦地一僵,福元圆仰着头笑道:“阿泽,刚才银宝说馨瑜郡主叫我过来有事,害得我觉都没睡饱就起来了,心情不好所以动作粗鲁了点,你不会怪我吧?”
秦泽面色阴冷,早在福元圆对馨瑜郡主说话时,他便明白了今天这是馨瑜郡主设的一个局。
他心情极度不爽。
刚才还跟她说着让她尽快离京,她虽没有开口应承,但态度还算可以。
哪知转脸就成了这个样子。
“怎么会?满满做的好。”
馨瑜郡主不可置信地看着秦泽,他在说什么?
竟然说粗俗无礼的太子妃做的好?
秦泽夫妻俩情深深地相视一笑。
“既然太子府不欢迎本郡主,那本郡主便告辞,”馨瑜郡主暗自咬牙,“还请太子妃将本宫放了。”
福元圆不紧不慢地扭头看去:“馨瑜郡主莫急,既然远道而来,总是要说清来意才是。”
馨瑜郡主冷笑一声:“太子妃如此待客之道,馨瑜实在无话可说。”
“怎会无话可说?”
福元圆笑笑,“莫非馨瑜郡主不喜欢用嘴来说,喜欢飞鸽传书?”
“亦或是馨瑜郡主不喜欢和我们夫妻俩说,喜欢和晋王爷说?”
馨瑜郡主面色一变:“太子妃胡诌什么!”
福元圆扯了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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