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秦泽道,“恐怕会对胎儿不利。”
“对!”银宝猛地一击掌,“殿下说得极是!奴婢刚才总觉得哪儿有问题,现在想想,问题应该就出在这里。”
“舅母,”福元圆眯眼心算,“按着日子应该已有三四个月的身孕,虽说胎已稳,但若天天接触这些汤药……”
银宝颔首:“娘娘,若是这样有可能出事的。”
“田大夫医术不错,按理说不该看不出这点,”福元圆皱眉,“怎会同意让舅母亲自服侍外曾祖父敷脚?”
“许是有我们不清楚的内情。”
秦泽伸手揉着福元圆的眉心,“满满,我们让人去沈府提醒此事?”
福元圆点头,虽说总觉得舅母奇怪,但她毕竟有了沈氏的血脉,她们不能坐观不理。
“银宝,通知我们的人,”福元圆思忖道,“从旁提醒田大夫此事,不要暴露出我们另行探知沈府动静的消息。”
银宝:“好的,奴婢这就去办。”
福元圆又道:“通知下去,每日都要回传最新消息。”
原本是三日传一次消息,而今外曾祖父有恙,她们需要更快地掌握最新信息,才好给出应对。
安排好下去,秦泽因公务繁忙,陪着福元圆说了会儿话,就又出门去了衙上。
消息往来得快,第二日福元圆便得知了花氏亲自给外曾祖父的原因。
“说是舅夫人和舅老爷一道服侍老太爷,”银宝讲道,“那草药都是舅夫人和舅老爷一起去抓药熬药,两人齐心协力地替老太爷敷脚呢。”
福元圆舒了口气,有舅舅在旁盯着,她算是稍稍能放下心。
但旋即脑海里就想起舅舅曾对秦泽出手的那一次,总感觉当时的舅舅并非出自本心,而像是受人控制。
“这世上有什么是可以控制一个人的心神?”她低语道。
完了就是一个苦笑,“巫术,蛊术都可以……”
若上次舅舅所为受舅母控制,那……
她吸了口气,又问:“银宝,可有暗示田大夫药方对孕妇不利?”
“有的,娘娘,”银宝禀报得仔细,“我们的人有在沈府的药房做事,昨日抓药时在田大夫耳边念叨过了,田大夫告诉他,因为舅夫人抓药熬药敷药都是带着特制的蛇皮手套,所以不会接触到草药。”
“不会接触到,”福元圆沉吟问道,“就不会有损身子?”
银宝点头:“回娘娘,按说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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