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多问一句。”
秦泽眸光稍动,殊尔正色道:“沈氏一族传承多年,舅舅可算是一脉单承。而今舅母身子不适,无法打理府内事宜,不知舅舅可有考虑过此事该如何解决?”
这话一出,秦昊不由一愣。
皇兄这是抽了哪门子风?
怎会突然说这样的话?
他可是听说沈从夫妻情深,皇兄这不是徒惹人不快么?
他默默将酒杯方向,眼睛悄悄向沈从瞄去。
只见沈从似迷醉糊涂,面上并无不悦之色,嘴里却道:“殿下,舅舅这辈子就认准你舅母一人,沈府里可不打算再纳别的妾室。”
秦泽扯了扯唇角,举杯淡淡一笑:“原来如此,本宫敬舅舅一杯。”
晚膳用得尚算愉快,除了中间秦泽问了一个颇为突兀的问题之外,后续的话题都还算正常。
沈从似乎比前两日要疲累,用过膳后便以困倦为由匆匆告辞回了去。
秦泽和秦昊在夜色下散步往院子里走,身后跟着银宝和安顺等人。
“皇兄,你刚才用膳时为何会说那句话?”
秦昊见四下没有沈府的人,忍不住好奇问道。
秦泽淡淡瞥了他一眼:“无他,对花氏不满而已。”
秦昊:……
原来皇兄在膳桌上已经算是给脸了,要直接甩这句话出来,以沈从对妻子的感情,膳桌怕是会变成战桌。
秦泽见秦昊不吭声,扭头看了眼银宝:“银宝,那酒水有什么问题?”
银宝上前一步:“殿下,那酒杯被下了药,奴婢只闻出异样,并不清楚具体下的什么药。”
“应该是一种让人吐露真言的药。”
秦泽淡淡道,自沈从喝了酒,他便发现了药效所在。
之所以会唐突地表达对花氏的不满,正是要看看沈从如何回答。
沈从的答案让他更是确定了药的效用。
倘若沈从没有喝下那杯酒,回复他的问题定不会如此直接地坦言和花氏的感情,不带半分装饰。
银宝眯了眯眼:“殿下,奴婢后来去寻那上酒的婢女,发现是舅夫人身边的丫鬟。”
秦泽对银宝的消息丝毫不见意外,倒是秦昊嚷嚷了:“我知道了!皇兄,你是因为那药才对你舅舅说那话的对不?弟弟就说你咋会突然那么唐突呢,这舅母有问题,为何要对你下吐露真言的药?简直是岂有此理!咱去找她算账去!”
秦泽白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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