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花氏眉头紧皱:“沈从,杀了沈万三,杀了他!”
“杀!杀!杀!”
沈从猛地跳起,双拳直擂在一旁的梁柱,将那柱子打得坑坑洼洼,摇摇欲坠。
“快杀!”花氏跺跺脚,上前一步。
沈从拳风不停,双目通红,额头暴起青筋。
随着拳风愈加猛烈,他终于朝沈老太爷方向使出了最重的一拳。
花氏惊喜地又上前了一步,高兴喊道:“杀得好!杀……”
她话音未落,却睁圆了眼,惊恐地发现沈从那最重一击在到了沈老太爷面门前蓦地一转,直接挥向了她。
“噗——”
一道血光从花氏嘴里喷出,与此同时是她如同木偶般破败的身子腾空飞起,撞向了墙。
只听得“砰”的一声巨响,花氏的身子软软地从墙面滑落地面。
“阿从!”
田大夫被这一惊变吓得一个哆嗦,听了沈老太爷的呼声,忙转头看向沈从。
只见沈从狂喷一口血,颓然倒地。
“老田,快,快看看阿从。”
沈老太爷从轮椅上起身,跌撞地去扶着沈从,老泪纵横。
田大夫忙爬起来扑了过去,诊了诊脉,神色凝重道:“老太爷,老爷是受了情蛊的影响。”
“……可还有法子?”
沈老太爷知道情蛊的作用,一旦其中一人身死另一人亦无法存活。
想到孙子疯魔般地与花氏的指令抗争,最终将拳风生生逆转挥向花氏,他便觉心头生疼。
田大夫咬了咬牙:“老太爷,老奴试试。”
他快步跑到花氏身边,拿出一个匕首割开花氏的手腕。
又从怀里掏出一个白玉瓶子,拔开盖子后,将那瓶子靠近了花氏的手腕。
只闻得那瓶子发出一种奇怪的味道,不多会儿,一道影子咻地从花氏手腕的血脉中钻出,迅速地穿进的白玉瓶子中。
田大夫手疾眼快地把瓶子盖上,这才松了口气。
“那是老奴前些年得的一个秘方,”田大夫心有余悸道,“老奴将花氏体内尚未死绝的蛊虫引到瓶子里,可以保证那蛊虫存活三日。”
福元圆眉心紧蹙:“田大夫,过了三日,那蛊虫就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么?”
田大夫摇摇头:“娘娘,老奴在蛊术上懂得并不多,实在是无能为力了。”
福元圆吸了口气:“田大夫,这次多亏了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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