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儿,你练剑练到了现在吗?”言淑道:“刚洗完澡,正准备去休息。”宁中则道:“你练剑用功是好事,但也用不着像苦行僧一般用功,也要注意身体啊!”言淑道:“是。多谢太师伯关心。”
宁中则道:“好像自你上山以来,你就没有游玩华山过,也没有同你诸位师叔一起玩耍过,而是白天黑夜的都在练剑。”言淑低头不语。宁中则张了张嘴,又叹了口气,一挥手,道:“罢了,你也是有主意的人,就不用我多说了。你回去休息吧!”言淑躬身一礼,道:“弟子告退。”
言淑出了宁中则的房间,往自己房间走去。相公已飞升,那自己就应该算是寡妇。作为一个寡居之人,本应安分清净。虽说武林中人不居小节,但自己跟着太师伯和掌门师叔练剑,已是无礼,又怎能跟着众位师叔一起任性胡闹?
次日晚上,风清扬再次来到言淑面前。言淑道:“太师叔祖,如今华山形势不好,你不如回华山吧!”老风清扬脸色一变,眼中满是失望,道:“我不是让你不要跟别人说你见到我的事吗?你为什么不听?言淑正色道:“弟子身为华山派弟子,突然间功力大进,弟子该如何向太师伯她们解释?”风清扬被气笑了,道:“你不好解释就出卖我吗?我指点你功夫好歹也对你有恩吧,结果你转头就出卖我,你对得起我吗?”
言淑道:“弟子练习华山剑法有所领悟却不向太师伯和诸位师叔分享,太师伯和诸位师叔心里岂不是瓦凉瓦凉的?再者突然间出现一个对华山功夫很熟悉的陌生人,我能不向太师伯汇报吗?万一太师叔祖你是华山的仇家对华山有什么阴谋呢?”
“弟子违背誓言出卖太师叔祖的行踪确实对不起太师叔祖,但弟子若遵守誓言对太师伯掩瞒太师叔祖你的行踪,岂不就对不起华山了吗?古人云:‘疏不间亲,远不间近’。弟子
乃是凡夫俗子一个,自然有亲疏远近之分,我又怎能为了太师叔祖你这么一个陌生人而去伤太师伯和诸位师叔的心?”
风清扬突然情绪低落下来,喃喃自语道:“疏不间亲,远不间近吗?”转身落寞的离去。
过了数日,岳灵珊对言淑道:“言师侄,恒山派掌门令狐师兄大婚,你跟我上恒山去喝喜酒。你不是说你和你相公失散了吗?令狐师兄认识很多三山五岳之人,可以请他帮你打听你相公的下落。”言淑大喜道:“多谢掌门师叔了。”
岳灵珊带着言淑来到恒山,令狐冲亲自出门来迎接二人。岳灵珊隔着老远就叫道:“大师兄,恭喜恭喜!”令狐冲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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