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来在你死的那一天,你的两个儿子都不会给你收尸。”
陆淮初被刺激到快要破防了。
他觉得陆燃恶毒的诅咒将来可能会实现。
陆霖长大了,有了自己的想法,现在差不多已经完全不理他了,而陆泽因为从小失去了母亲,性格变得敏感孤僻,沉默寡言。
陆淮初总觉得,就算他死了,他的两个儿子也不会在乎。
不能再待下去了。
陆淮初受不了刺激,可以说是落荒而逃。
他那样,温时悦心里不好受,心疼地一直盯着他越走越远的颀长身影。
曾经那么骄傲的一个男人,走到哪儿腰板都挺得直直的,要风得风,要雨得雨,风光无限,如今却形单影只,孤独寂寥。
陆燃瞥了温时悦一眼,笑容阴沉:“这才哪到哪儿?以后陆淮初破防的次数还多着呢。你次次这么心疼,我怕你心脏会坏死,一命呜呼。”
温时悦:“……”
这嘴巴是淬了毒吗?说话怎么这么难听。
她不服,反唇相讥:“该担心早死的那个人是你吧?我觉得你可能活不过中年,你自己都没几年活头了,还有闲心操心别人?”
陆燃闻言,眸光瞬间暗淡下来,一时间怔住了。
他好像想起了什么,随即在温时悦的脑袋上重重地拍了一巴掌,凶她:“你咒我呢?再咒我,我还打你。”
温时悦捂着被打痛的脑袋,瞪着陆燃,她越看他,越生气,气得她胸都疼了,一定得乳腺增生了。
为了不被气出大病来,温时悦拉着陆砚言要离开这里。
陆砚言不愿意和爸爸分开,不想走:“妈咪,时间还早,我们再和爸爸待一会儿吧。”
温时悦跟儿子告状:“你看你爸爸,他家暴我,我们还跟他待在一起干什么?”
话刚一说出口,她就意识到了不对劲。他们都离婚了,还家暴什么?
陆燃轻笑着纠正她:“我那是故意伤害,不叫家暴,你去告我吧,让儿子作证。”
陆砚言小胖手一拍脑袋,好无语的。
爸爸和妈咪怎么比他这个小朋友还幼稚?
他让妈咪蹲下来,给妈咪揉了揉被爸爸打疼的地方,然后佯装生气,很凶地教训爸爸:“爸爸,你以后不许再打妈咪了,知道吗?男人不能打女人的,那样不对。”
不能教坏儿子。
陆燃假装虚心地接受儿子的批评:“爸爸知道错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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