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个什么亚人体质都知道分期付款偏偏在这种时候犯浑?”
“怎么办?你还好意思问我怎么办!没救了!抬走下一个!”
颅内斗争无法转换成场外求援,这种时候估计给亲妈发信息她也只会给出“反手把他拍床上”之类毫无建设性的意见。
嘁,亲妈果然么得用,他都自己躺上去了啊!
球的麻袋,emmm...
李沧见这娘们的眼神越来越危险,赶紧轻咳一声。
“这个嘛,她...它的经过是这样的...”
“不想听!”厉蕾丝豁出去了,“选她都不选我?”
“咳,那时候你还‘死’着啊...”
“你放...你你你你小时候还追过我呢...你怎么这样...”
“提醒一下,那时候咱才6岁?7岁?”
“7岁怎么了?你亲我!还,还伸舌头!”
“我%¥#...”
李沧裂开,无法克说。
世界真奇妙,有些事就是做得说不得,不然轻则社死重则连夜逃离地球。
“你你你,你不是没说同意吗?”
“你都伸舌头了,我怎么同意,甩你个大耳刮子表示我乐意吗?”
“你当时可不是这么说的...”
“哼!”
密闭空间,孤男寡女,有一说一能发展成伤口撒盐型会议也是种独到的本事。
不过作用很明显很正能量,俩人神经倒是没那么紧绷了,至少不会像李沧担心的那样发展成血溅五步的局面。
他醉醺醺的靠在床头,厉蕾丝骈腿侧着身窝在另一边,互相指责揭短抖黑料...
是的没错,成年人的世界就是这么复杂荒谬。
就像你喜欢的姑娘喜欢咪咪虾条,走到哪儿包里都装一袋虾条,于是你整箱整箱的买给她,姑娘害羞的说你真贴心,但你怎么知道她真的喜欢虾条而不是里面那袋跳跳糖?
“后来呢,十三岁,你又动歪脑筋!”
“咱妈支的招,咱妈恨不得把你卖给我,”李沧嘿嘿一乐,“你治疗第二阶段还是第三阶段回过那次,咱妈连打晕你的棒球棒都准备了,要不是我拦着她都想给你碗里加点料呢~”
厉蕾丝狂翻白眼。
不用想都知道是真的,这就是饶其芳的作风。
“老娘拿你当兄弟看,你却想着睡老娘?”
“大哥不笑二哥,彼此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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