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意思的等死吧.」
索栀绘上手就是一通盘,爆锤一顿之后,把秦蓁蓁一整个卷在被子里拆下床单捆严实了,像一条白白胖胖的蚕宝宝似的。
李沧擦着头发出来:「嚯,这是什么造型?」
索栀绘从牙缝里挤出仨字:「日抛型!」
人格上的侮辱尚在其次,反正事已至耻,不如吃饭,但如果让某人保持着被捆成毛毛虫的状态坐在椅子里眼睁睁看着俩人享用一顿丰盛的早餐,无疑就是世间最残忍最折磨的酷刑,于是整个铭溪小镇上空都回荡着广口瓶小同志的哀嚎。…。。
索栀绘茶里茶气的笑:「有人好像饿了呢,沧老师,快去喂饱她嘛!」
「又不好次.呃.不是我不是嫌弃你哦.其实有点好次就是呃.吃不饱.也不对.算了还是让我就这么死掉好了.」
一番严刑拷打,秦蓁蓁终于吃上了饭,是裹着被子吃的,索栀绘一边给俩人剥水果一边问:「准备回空岛了吗?」
「今晚或者明天,得去门罗那边一趟。」
「吁~」
「那个红头发的!」
李沧哭笑不得:「你们两个??」
「嘘!」似曾相识的场面出现了,只见索栀绘一摆手,用大雷子的奔放语气神态道:「反正老娘已经用过了,就一般,不稀罕了,也没什么嚼头嘛!」
「.」
看,这个世界就是一枚巨大的回旋镖,飞出去的时候可能屁事没有,但飞回来就tii贼拉准。
门罗。
今天对于希斯摩尔族长来说不是个好日子,或者说,从打他第一次见到李沧之后就他妈不知道啥是好日子。
老希斯摩尔在经历了一次连人带家的核爆式拆迁,觉得自己已经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根本无所畏惧,但他等啊熬啊,越等越慌越熬越怕,没想到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黄毛居然真能挺到今天才露面——他还叫个人了?这个脏东西!
不过即使心里已经把某人喷了个挂浆又勾芡祖宗牌位碎一地,该迎接还是要表现出应有的谦卑态度的,剧情不会以个人意志为转移,他需要考虑的是整个门罗以及所有民众的生计和活路。
门罗议会庭已经被李沧物理遣散,超过三分之二的人吊路灯的吊路灯挖矿的挖矿,得以出现在迎接队列里的人屈指可数,一个个不复往日顾盼生姿的神采飞扬,垂头丧气之余,脸上还不得不挂起讨好的笑,精神状态相当分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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