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
看着她当时难受的样子,却依然强忍着,为了不暴露身份,在跟他们开玩笑,他的眼神,就顷刻黯淡了下去。
他还记得,她当时的惨状,胸前被子弹贯穿,手臂脱臼,落在他的手上,却无能无力至极的时候。
她狼狈的模样,那一袭长裙,几乎被殷红的血色浸染,还差点死在东洲W集团其他跟她对立的势力手上。
以至于在后来W集团大楼,她从高处坠落,碎片四溅,一层层的砸落玻璃,往下摔去。
就连那坠地后“嘭然”的一声,鲜血染红了一片,无数军方的人冲进来,而他恰好,亲眼目睹了那坠落的一幕。
竟然是她,陆云洲当时大概怎么都不会想到。
落在他手里,被折磨的生不如死的W集团的大小姐,宫神曦,会是她。
是他的未婚妻。
是他年少有愧,因为一句话而错失了她曾经那段时光的沈朝惜。
是他都舍不得让她疼一下的小姑娘,
却是被他亲手卸下了一条胳膊,从汹涌的地下河里游出来。
她当时昏过去一次,差点死在那片黑暗的水域。
因为胸口的枪伤感染,而他当时只是冷眼相待,让陈遇看着她,别轻易死掉就可以了。
至今想起来,他都还记得她浑身是血,冷汗密布,被他命人注射了针剂,受他威胁的样子。
那种无助和绝望,穿透了他的心脏,似乎感同身受,让他有些呼吸不过来。
“在东洲,你,”
他的心在颤抖,好似被无形的手狠狠的掐住,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疼痛。
眼下得知真相,他满眼愧疚,自责,连带着他的思绪也空白起来,混乱不堪。
“胸口的伤,”
陆云洲压抑着说,顿了顿,他哑声问道,“疼吗,”
分明在心里早有答案,他还是不忍的问出了这些话,他看着眼前沈朝惜的这双眸,他早该想到的。
虽然她回京城后,对外称是她身体虚弱,体弱多病,可他三清峰见她的那一次。
虽娇弱,她眼睛里不经意流露出来的冷然,与她在东洲不笑看别人时的眼神,几乎重叠。
脸或许可以改变,但眼神不会,他怎么就没想到呢?
所以,他在C国边境协助第一军区的人,在完成拦截任务的时候,听到军用频道里,那一句宫神曦的时候。
他的眼神暗下来,连带着呼吸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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