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已然出落得相当漂亮了,每当花伯提起此事,便也会红着脸,不愿意与自己的父亲讨论此等之事。不过,听到花伯叫自己不要与少秋来往,心里也是一阵难过,却不敢说出来,怕花伯打自己,便只好低着头,权当听不见而已。
花伯看着小花从此之后可能安全了,心情别提多高兴了,便在自己的屋子高歌一曲,以如此之方式表示自己对生活的热爱。而小花却始终低着头,想到少秋的英俊的面孔之时,这头就低得更低了。
在屋子里呆得有些闷了,小花便出了这屋子,独自站在这天井,夜里不敢乱走,便只好就坐在这天井数天上的星星。她家与这少秋家相隔不远,每每鸡犬之声相闻,此时夜色沉静,颇可以听到少秋屋子门前有女人说话,而以前,她只会听到少秋读书之声。此时却听见白天呆在自己家里的那位女士不住地在少秋的屋子门前笑着,虽与之相隔遥远,却也是听得一清二楚。
小花这时不作声了,看来父亲说得不错,是不该与这少秋呆在一起了,他少秋可能只配与这号女人在一起。不过,不知为何,她的心情却是不快乐了,这时甚至想打人,却终于还是什么也不敢做。
起风了,而这竹林之中,已然是一片萧萧,再看这天空,本来澄澈如水的,此时风起云涌,星星不见了,有的只是黑云一片又一片。荒村也是静静的,听不到了人语喧哗之声,白日里人们的笑语与花儿轻轻摇摆的声音皆不可闻,能听到的,不过是小河东去之声而已。
小花进了自己的屋子,天色已然变了,再呆在这屋子外面,恐怕不妥,弄不好会生病的。而进了这屋子之后,小花趴在自己的被子上,任泪水不断地流出来,湿透了好大一片,画出的图画也是极为丑陋不堪。
少秋见夜已深,而此女士尚且不想走掉,看她的意思,难不成今夜想在自己的屋子过夜了?念及此,少秋不禁万分恐惧,这女士脸白如鬼,而这嘴唇涂朱,绝非善类,而要与之共处一室,这让荒村的人们知道了,要如何是好啊。
那么,赶走此人吗,却又不敢,这从其人神态之中可以看出,其意志之顽强绝不是少秋比得了的。俗话说万事顺人,这人要呆在自己的屋子,最好还是不要拂了她的意,不然的话,她若是声张起来,说自己对她图谋不轨,便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可是,这女士若真要呆在这的话,怕也是不妥,男女有妨,非亲非故的,共处一室,这真正岂有此理?不过少秋不敢驱赶她,只好不住地看书吧,本来早想睡了,因天色不早,明天还得上山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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