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这个大汉把另外一个摁在地上,那人一时爬不起来,这便在桌子上抽出了一把刀,对准了那个趴在自己身上的大汉就是一刀下去。
那个大汉的脑壳当时就削掉了一半,在刘寡妇的堂屋不住地颤抖着,不久之后,这便已然是死去了。而那个砍人的大汉,亦因为受了一斧头,渐渐地,血流尽了,亦横死在刘寡妇的堂屋。
最后呆在这个堂屋里的,就只有少秋与那个老大了,而对付这一介书生,作为杀人无数的老大,自然是不放在眼里。此时吓得少秋不知如何是好,不知这老大到底会如何对付自己呢,敢情呆在这堂屋里的人都得死?
一时之间,在这刘寡妇的堂屋里,已然是横七竖八地倒了不少人,死的死了,不死的,亦在受了这老大一刀之后,渐渐地不见有任何之动静了。老大看了看少秋,此时眼睛冷冷地放出光来,而这舌头却在这刀口上舔了舔血,这便看着这少秋,似乎非得把他杀了不可。
大雨仍旧不住地在门外下着,在这茫茫雨夜,荒村已然是一片之漆黑,没有人还呆在外面,因为到了夜里,这里到处是不世出的歹徒,此时出门,就意味着不想活了。少秋想出去喊人,可是在此关键之时,几乎一个人也找不到,而花伯的屋子里,亦是一片之寂静,断不闻有任何的人语声了。
少秋蜷缩在这刘寡妇的屋子,看着这老大手中的刀,不知到底想怎样,自己作为一介书生,可是手无缚鸡之力,此时杀死自己,可谓是如同捏死一只蚂蚁。可是这老大并不杀了少秋,却威胁着,如果少秋不服从自己,那么这些个人就全是他杀的。
“我竟然成了一个杀人犯了?”少秋吓得不住地哆嗦着,这杀人的事儿,对于少秋来说,几乎可以说是想都不敢想,可是此时这老大竟然说自己是杀人犯了。
少秋不敢说什么,此时答应了老大,回到了自己的屋子,只是不知这老大到底要自己为他做何事。不过此时亦没有办法了,既然人家要自己服从,那么自己作为这么一个没有什么力气的人,亦只好是服从了。
此时想起花伯,才知他用心的不良,原来是想置自己于死地呀。这便对小花并无多少留恋,甚至想与之一刀两断,可是此时似乎又听见小花呆在自己的屋子门前不住唱着歌来着,一听这歌,少秋又不由自主地想与之走到小河边去,相互依偎着,诉说着一些往事。
正在这么想着往事之时,听见刘寡妇的屋子里,一时传来了一声枪响。少秋此时不敢出去,而这外面,因为大雨不住地下着,甚少看到有人,荒村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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