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花婶便制止住了,打断了他的话,不让他往下说了。
“这位兄弟,”花婶的声音响起,“能不能暂且起来一下,床有些坏掉了,得修理一下,不然的话,可能真的会掉下去啊。”
“不用了,摔不死的。”汉子吐音不太清晰的说道。
“我操……”花伯此时非常愤怒,操起一根木棒,不管这么多了,直接准备凑上前去,打算与之拼命了。
但是不成,花婶及时制止住了,不然的话,真的动起手来,想必十个花伯也不是此汉子的对手啊。见花婶不住地示眼色,花伯不敢把事情做出来了,直接就缩回去了,闷着头坐在一边吸烟,不时尚且要吐一口口水来着。
花婶想睡去了,不然的话,再这么下去,尚且有可能休克啊,这对于正处于例假期的她来说,当然是不太好了。可是又不敢爬到自己的床上去,因为汉子正趴在那软软的铺盖上沉沉睡去了,怎么可以和一个陌生男子睡在一起呢?
“怎么办啊?”花婶蹲坐在屋子门口,看着外面的雪花之飞舞,颇有些无奈,不知如何是好了都。
“你问我我问谁呢?”花伯吱了一声。
“碰到你这个砍脑壳死的,”花婶骂了一句,“还真的不如没有男人来得好些,至少不用受这种肮脏气。”
“要不就让此人睡到少秋的床上去吧,”花伯出了这么一个馊主意,“反正他人此时正在吕镇,一时之间恐怕回不来啊。”
“好吧。”花婶只好是同意了。
……
花伯领着那汉子往着少秋的屋子而去,不然的话,万一真的躺在自己的床上,传扬出去,也是个笑话不是?到了这种地步,似乎也只能是这么干了。
门外的雪花仍旧不断地落着,飘飘洒洒的,蔚为壮观,一时之间银妆素裹,分外妖娆,使得那汉子大声地夸赞,甚至都想吟诗一首了。
“好啊。”汉子不禁竖起了拇指。
“对了,就是这里了。”花伯推开了少秋的屋子,“你就睡在里面吧。”
“妈呀,”汉子不禁惊住了,“这屋子老阴森了,并且寒冷得紧,真的能住人?”
“不骗你。”花伯的声音。
“好吧,”汉子笑着说道,“那老子就住在此处了哈。”
“再见。”花伯悄悄地为之关上了屋门,之后如雪风似的,飘然而逝,回自己的屋子里去了。
……
汉子在里面躺了一阵子,虽然非常困顿,却不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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