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匪仍旧呆在美女老板的办公室里,什么也不会干,什么也不肯干的他,到了这时,似乎也只能是如此了。太阳已然是老高了,而他倒好,还躺在软软的沙发上,昏昏沉沉地睡着,而置美女老板交待的事情于不顾,不时发出阵阵可怕的劓声。
门外的街道上,到了此时,不知为何,变得一片沉静,几乎什么也听闻不到了,纵使路过的车辆,发出来的声音也非常之小了都,较比一些蚊子尚且还不如,一改之前的咆哮,安静得多,斯文得多了。
一位可爱的傻子不知听信了谁的话,打黑匪办公室边走过的时候,怕吵着了他,一时之间气都不敢出,不久之后,已然是窒息而亡了。人们赶紧抬走了他的尸体,悄悄离去,不带走一片云彩。
……
少秋往着黑匪的办公室而来,趴伏在窗户边时,根本就一片悄悄,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闻不到,只有一间破败的几乎都不成其为屋子的屋子赫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没有办法,知道此处可能就是自己打工的场所了,本来憋了好久的咳嗽,到了此处,实在是再也憋不住了,只好是打了出来,声音可能过于大了些,不小心把里面的什么东西给震落下来,正好打在黑匪的头上。
黑匪此时正在做梦,与之前的梦境几乎是一样的,看到少秋正与自己的女人做那种事情呢,不成想天上落了刀子,竟然不长眼睛地砍在自己的头上了。惊醒过来一看,哪有什么刀子,不过是一块破败而肮脏的砖头刚好从上面掉落下来,击打在自己的头上,使之立马肿胀了起来,并且出了血。
黑匪只好是捂着自己的头,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姑且胡乱包扎一下吧,却不可把自己的手放下,不然的话,定然会血流如注的。正这时,他似乎听见有人在拍打着屋门。
“有人吗?”门外有个声音传来。
“你谁啊?”黑匪非常愤怒。
“我……少……少秋。“”少秋边咳嗽边如此回答。
“什么……少秋?”黑匪非常震惊,不知那呆在荒村的少秋,何以会不远万里的来到了此地,难不成真的是想图谋自己的女人,如梦境中出现的的那样?
“他妈的,老子还以为是花伯呢。”黑匪边拉开了屋门边啐了一声。
“花伯上香去了,可能碰到了些什么麻烦事吧,耽搁了,一时恐怕来不了了。”少秋解释道。
“嗯,坐吧。”黑匪总算是客气了些。
“听说您当了老板,在下到此呢,也没有什么别的意思,不过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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