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声,看我的眼神也是充满玩味的笑意。
其实静姨不笑的话还好,她这一笑,我更加尴尬了,怎么听,怎么觉得她在取笑我。
但没办法,我自己心虚,挨打要立正,只能任由静姨取笑,也不敢看她的眼神,低头呐呐的说道:“对啊,反正总要洗的不是,我这次来沪市没带换洗衣服,早上起来没什么事情,就给它洗了,然后看你出来,感觉有点难为情,就藏在背后了,结果静姨你追进来非要看……”
静姨看了我一眼:“你这么说,就是在怪我好奇心强了?”
“没有,我没这么说!”
我连忙否认了。
“其实我的好奇心还真的挺强的。”
静姨不置可否的说了一句,接着低头看了我一眼,有意无意的问道:“所以你现在是里面什么都没穿?”
“嗯?”
我闻言也是低头看了一眼。
接着我的脸便胀红了,因为帐篷顶的特别高,明眼人都能一眼看出来,而静姨这么问,显然也是看到我的洋相,故意这么问的。
静姨不动声色的看着我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胀红起来,心情充满愉悦,而女人的性格跟猫一样,你进她便退,你退她便进。
为什么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说的也是这个道理。
不是轻易得来的不是不珍惜。
而是轻易得来的没有新鲜感。
美妙的躯体千篇一律。
有趣的灵魂万里挑一。
陈静娴从高中的时候便辍学跟着徐晓这位地下皇帝从滨海来到了沪市,20年风风雨雨,什么人没见过,什么离奇的事情没见过?
这就相当于有时候山鲜海味吃遍了,突然换成野菜,咸菜,反而别有一番滋味。
就在我脸通红,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的时候,静姨突然以高高在上的视角,瞥了我一眼,一击击中要害的说道:“做春梦了吧?”
“没有!”
我再次应激的否认了,甚至我现在都想跑回滨海了,感觉有种被凌迟的感觉。
不过静姨根本不听,轻笑一声说道:“没事,你年轻,做春梦这种事情也很正常。”
“……”
我见静姨死活不信,也就放弃了抵抗,不过在见到静姨并没有过度的取笑我,表示理解,我心里反而觉得没之前那么难受了。
烤火难受的地方就在于静姨刚才刀架在我脖子上,我知道她要落下来,但不知道她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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