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心的权利?”
“啊对对对,考验真心,考验期间还能和沐阳学长谈了半学期,你可真牛逼。”
“你什么意思?”
“我就这个意思啊,某人钓鱼当海王,反被人家钓,平时大家不说,不会以为真不知……”
“别吵了!!!”
一直修设备的孙鑫阳吼了一嗓子,站起身说道:“来哀牢山找野人宝藏是我同意的,既然是我带大家来,就会带大家出去。”
做为旅行社的副社长,他的野外经验还是很丰富的。
并且孙鑫阳的父亲是滇南蓝天救援队的成员,他16岁就被父亲带着参与救援。
现在他们迷路的根本原因,就是因为大雾,以及时不时的强降雨,导致他无法通过太阳和星星判断大致方位。
至于张凯说的“舔”,他确实喜欢王雅倩。
虽说王雅倩不算漂亮,是个很普通的女生,但当初大一军训的时候,是她知道孙鑫阳打球扭伤了脚,隔天碍于面子,不想去“飞虎队”休息,是她上报了教官,同时陪着一起去飞虎队的。
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但那颗种子既然埋下了,它就会逐渐发芽。
就好比懵懂时候的爱情,在绽放的那一瞬间就应该泡在福尔马林里面永久保存下来,因为哪怕破镜重圆,也比不过记忆里的她。
“孙哥说得不错,都少说两句,既然能进来,就能走出去,况且我们失踪这么久,说不定家里或辅导员已经报警了,再坚持坚持。”刚刚去找寻信号的青年也附和道。
被困了两天,说不焦虑都是假的,但让他们心照不宣的是,食物已经吃完了。
他们也算是明白,哀牢山的神秘野人是什么东西了,要是再找不到出去的路,他们七個都会变成野人,而帐篷背包手电,也将成为传说中的“野人宝藏”。
望着熊熊燃烧的篝火,每个人都有各自的心事。
一段时间后,张凯侧目看向保持沉默的青年,询问道:“如果真的走不出去,哎阿毛你还有什么遗憾吗?”
“我?”那位叫阿毛的男生想了想,挤出抹笑容道:“守身如玉二十二年,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做一次雄鹰般的男人。”
“……”
围在篝火盘的众人沉默了。
见气氛有些尴尬,叫阿毛的男生连忙为自己辩解道:“我就开个玩笑调节下气氛,你们不会真当哥们是个小雏鸡吧?”
又是沉默。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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