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聚在一起,同时点了点头便是一切顺利,一起合力掀开棺材,给老家主喉咙里灌了点砒霜进去,又再次合上棺材。
打了个手势,三人悄悄离开,谁都没有惊动。
第二天,三房便开始因为分家的问题大吵大闹起来最后不欢而散,三个下人又再次从后面溜出去,三份几乎相差不大的状纸被交给了外面接应的人。
随即,齐知府那边便接到了报案,上到知府,中到推官,下到刑捕房,全部都是王轩的人,结果可想而知。
三房同时被判了个谋害亲爹的罪名,而且有人证物证具全,由不得三家人狡辩,一通大刑下去最后全都乖乖认罪。
家产罚没一空,被王轩和知府衙门平分,事实上仓库烧的大部分都是稻草,布匹什么的就只有上面的哪一点,货早早就被王轩的人运走了。
这波,不亏!
夜,福州府大牢。
“把他们嘴都堵好,赶紧拉到城外。”
咕噜噜的车轮响动声,没太久来到城门口。
“干什么的,竟敢半夜靠近城门。”城门附近守卫的明军大喝一声。
“王家的,要出城,这是令牌。”说着赶车的人递了一个银质令牌过去。
守门的军官接过来看了一下真假,便还了回去,“原来是自家人,这就开门。”
说罢一挥手,几个士兵一起合力拉开大门,车轮再次转动,咕噜噜地走了出去。
几个月下来,韦鹏云不在管理卫所,除了赚钱之外,一心都扑在如何哄醉红尘开心上了,现在整个卫所都在为王轩干活。
马车一路来到城外码头,这里的工地即使到晚上也不停工,巨大的水泥墩子上面点燃着火堆,照的整个工地如白昼一般。
此刻,王轩正在工地上等着喻家的几个人到来。
喻家的几个人被从马车上推了下来,嘴里的东西也被扯了下来,一看到王轩便挣扎这要扑过去,抓着他们的人怎可能放开让他们骚扰王老爷,死死地拉住绳子不松手。
见挣扎不开喻家的三个儿子大声叫喊着,“王老爷,害您的事真跟我无关啊,都是我那个死鬼老爹要干的啊!”
“还有他们俩,真的啊,王老爷,您老人家放过我吧,让我做牛做马都可以啊,求求您了!”
王轩笑着摆了摆手,让几人停下哭喊,“哭什么,男子汉大丈夫,没事,一点也不疼,忍忍就过去了!”
说完挥了挥手,几个人拉着哭喊的三人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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