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些藩王既不能从文,也不能从武,权利什么的更不能沾边,剩下的也只有享乐了,每天琢磨着多赚一些银子就是最大的追求,一代代下来,都已经成为他们的本能了。
这欲望升起来容易落下去难,你现在让唐王放着那些产业不拿,他心里不知道多别扭,跟被猫抓了心肝一样。
至于王轩,在他心里已经是个死人了,想他一个堂堂的王爷,弄死这么一个新晋的举人还不是手到擒来,难道对方还能翻了天不成。
但人弄死了却不能拿产业,那岂不是白费心血!
想了半天,唐王又把目光放在了慈惠大师身上,“大师,我佛神通广大无所不能,您一定是有办法的对不对?”
“这……”慈惠眉头紧皱一脸难色。
“大师,出家人不打诳语,您可不能说谎啊!”唐王俯下身子,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慈惠看。
“唉……施主何必那。”
“大师快说!”
“那便只能每年做几次盛大的法事,请寺里的高僧大德祛除恶念了。”说着,慈惠还不愿意的摇摇头。
“我就知道一定有办法,哈哈哈哈!”唐王乐的手舞足蹈,好似已经占有那么多产业一样。
待得送走慈惠大师,唐王把府内的左长史喊了过来,“福州府的那个王轩你知道吗?”
左长史有些莫名其妙,唐王怎么忽然想起问这人了,不过还是恭敬地答道:“臣知道,近两年来声势极大。”
“你说,怎么才能弄死他?”唐王皱着眉头问道。
“什么!”左长史吓了一跳,这可不是小事,唐王不了解外面的事情,每天只知道在府内看戏听曲玩女人,而他们这些做臣子的却要了解各种信息。
他可是清楚的知道,王轩在福州府到底有多大的影响力,说句不好听的,知府都未必有王轩的实际权力大,要知道,无论是矿场还是炼铁,亦或者纺织、码头、造船,那一个不是需要大量人手的。
说王轩养活了十万人都不过分,这是多么大的一股力量,即便是在整个福建,王轩也是顶尖的那少数几人了,岂是说杀便能杀的!
一个搞不好就要出大乱子。
说句不好听的,即便是他这个主子唐王,实际的权利和影响力也远不如王轩,当然,这话左长史是不会说出来的。
“大惊小怪的干什么,区区一个举人罢了,这天下可还是我们朱家的!”唐王看着左长史那副模样忍不住呵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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