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诗教语气不变,就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为什么?不是刚刚商量好对付那姓王的小儿吗?”周永春有些不理解地看着亓诗教,若不是这位以老谋深算著称,他非的以为对方疯了。
“通知他一下,明天会有人弹劾他,让他有个准备,其他不必多说。”说完,亓诗教平静地看着周永春,“我们为什么要对付王轩,对我们有什么好处?”
“他,他那行事作风便可看出来……”话未说完,便被亓诗教打断,“人家什么行事作风跟咱们有什么关系?能干扰到我们?”
“这……”周永春张张嘴,随即明白过来,是啊,好处完全看不到啊,真等王轩能对齐鲁之地施加影响的时候,那简直就是大势已成了,所以,只有坏处没有好处的事,他何必去得罪人家?
“还是散人高明,险些让这些奸诈小人绕了进去。”周永春佩服地对着亓诗教抱了抱拳,亓诗教晚年的时候号‘龙峡散人’故此,很多人如此称呼他。
亓诗教的这个分寸把握的很好,只是点一下李善堂,表示一下自己的善意,至于广西那边,该动手还是动手,若王轩真的成事了,凭着这一点香火情,未来便有转圜余地,若是彻底败了,那也没什么说的,他也没付出什么。
这也是周永春佩服这老狐狸的地方。
……
半夜三更,李善堂皱着眉头坐在大厅之中,身边一个人都没有,他就这么默默地坐了半个时辰,这才叹了一口气,对于齐党传来的这个消息,他一开始也是脑子发懵,消息的真实性他毫不怀疑,只是,不明白对方的意图罢了。
毕竟,他不可能知道广西将要发生的问题。
但不管如何,他这边都陷入危机,其实,对这一天,他也不是没有预料,毕竟随着王轩的壮大,他受到的关注只会越来越多,只是没想到来的这么快罢了。
他既佩服王轩,也对这种激进型的策略不大认同,佩服的是,发展速度快,根基却稳固异常,不认同的是,树敌太多了。
可现在,大家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他已经脱离不开。
第二日一早朝会的时候,李善堂根本没等别人弹劾他,便直接以退为进要辞官养老,生生把准备了一大串说辞的御史们给憋了回去,让大家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
既然已经辞官,便不会再去追打致人于死地,这都是潜规则,毕竟谁都不能保证自己一直没有败绩,总要给自己留条后路不是。
再者,只要王轩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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