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收的都要多几倍,各个出手大方的要命。
毕竟,大家都知道李善堂见不了这么多人,大部分只能是送个拜帖和礼物罢了,但这种关键时刻,能面谈是最好的。
而攀上王轩,这已经是最后的机会了。
“这些人,是真的烦,早干嘛去了。”李善堂抱怨了一句,但话里话外却听不出一点恼怒的意思,颇有种乐在其中的感觉。
……
人都是喜新厌旧的,李善堂这边人流不断,四大党派这边却显得异常冷清,平日里那些上门拜访者,今天都集体跑到另一个庙去了。
“父亲,咱们怎么办?那些墙头草都上赶着去李善堂哪里了,照这么下去,不等关宁军带着女真人和鞑靼人的军队过来,这北京城怕是守不住啊!”
“你认为北京城受不住?”年约六旬,须发花白的老者问道。
“肯定守不住,什么京营二十万大军,都是瞎扯,不是老弱病残就是吃空饷,剩下的能有十三万都算多的,就这些人,做做工还可以,打仗什么的,早就不会了!”中年人咬咬牙,有些恨铁不成钢地说道:“之前没关注过这些事情,最近我吩咐下面人仔细调查了一下,可以确定,京营已经从根子上烂透了。”
“就这些人,即便有城墙之力也挡不住王轩手里的虎狼之师,再者,那些跟王轩有瓜葛的家伙,早早就在军中宣传了关于王轩的消息,当兵就给二十亩地,粮饷是大明的三到五倍,而且保证足粮足饷,不需要世袭兵籍,现在,不知道多少人打着投降的注意!”
越说,中年人越是丧气,“这还不算那王轩在天津卫用的火药,天津卫城墙都炸塌了,北京的城墙同样挺不住,无非多来一次两次罢了!”
“那你觉得应该怎么办?”老者已经不慌不忙地问道,越是这时候,越是能看出继承人到底是个什么成色。
“跑,这京城留不得了,那王轩杀人成狂,根本不可理喻,有道是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不能把自己的人身安全寄托在敌人的身上,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中年人说完,目光炯炯地看着老者。
老者先是点点头,又摇摇头,见儿子不明所以这才说道:“高攀龙那套不是说给咱们听的,而是说给外人听的,执此时刻,稳定军心最是重要,总要给大家一个念想,不然,朝中文武百官,京中各路权贵,立刻就得乱起来。”
中年人眨眨眼,妈的,你们这群老滑头!
“那有什么对策?”中年升起一丝希望,老滑头们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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