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逢纪汇总了这十几天内的损失,袁绍气的拿起桌案上的砚台狠狠摔在地上,面对这种跳蚤一样的东西,他也想不出任何办法。
千人白马义从,正好是个临界点,即便想派人围堵截杀,人少了打不过,人多了很容易被发现直接溜了,比速度,整个大汉朝没有那只兵种能跟白马义从比肩,更可恨的是,整个冀州都是个大平原,白马义从来去如风,整个冀州人口一共还不到六百万,放到现代,不过是个省会城市的人口而已,放到整个冀州,跟特么撒胡椒面一样,根本覆盖不住,这想追踪白马义从踪迹,难如登天。
“那你们说怎么办,总不能就这么看着他们在冀州复地肆虐吧!”袁绍发泄一通后,冷静了许多。
“只能是重点防御,没其他什么办法。”许攸逢纪对视一眼,齐声说道。
而其他谋士这会也没人嘲讽两人,这就是个烫手山芋,谁都不想掺和,就算解决了又如何,不过千人而已,功劳没多少,可特么问题是,麻烦太大了,
袁绍跪坐在哪里,脸色阴沉地摆摆手,现在他不想说话。
“报!”门外一个传令兵喊了一声,还不等袁绍有什么反应,便又听到一个声音说道:“别特么报了,起来!”
一听声音,屋内的人就知道是颜良的,只是……这声音怎么听着有几分虚弱。
只见大门被一下推开,一个魁梧的身影走了进来,样子有些狼狈,特别是腰腹处,铠甲被砍开,紫黑色的干涸血液凝固在上面。
“公骥!”袁绍猛地站起身来,看着受伤的颜良神情中满是关切,“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受伤了,要不要紧!”
“见过主公。”颜良抱拳行礼,这才继续说道:“不要紧,休息个十天半月就好了。”
“什么!”袁绍吓了一跳,罡气外放武将的体制有多么强悍他还是知道的,上次对战吕布重伤垂死也不过修养半个多月罢了,现在要修养十天半月,可见伤势之重。
“到底是怎么回事!?”袁绍真的急了,颜良不过是押送伤兵回去,顺便押送粮草回来而已,怎么闹成这个样子?
“碰到劫粮道的了,千人不到的白马义从,其中带兵的是一个没见过的中年汉子,他自称黄忠黄汉升,我是被他所伤。”说道黄忠的时候,颜良脸上闪过一丝恐惧。
“那黄忠以前从没听过,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武艺之高,我觉得比吕布也差不了多少了……该死的!”
一听颜良说比吕布也差不了多少,整个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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